,便成了許昀一父親的替罪羊。
“當年我父母帶我去了國外做了手術,手術還算成功,我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提到這些,楊陽竟然一臉的驕傲,或許他以為,他的父母,為了他,是盡了全力的吧。
看來是他的父母把你保護的太好,所以不願意讓他這個頂著金色光環的天使見識到這世上最殘忍骯髒的一面。
楊陽啊楊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說著這樣輕飄飄的話,完全是你爸爸當年拿我爸爸的命換來的!
我突然有些厭煩再次提到過去:“我累了,你送我回家吧,假如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起末,不如回家問一問你的父母,看他們能否還記起一個叫做甄明烈的男人。”
我站起身,全然不顧腳上的傷痛,轉身離開,楊陽再次追上來,扶住我:“你腳崴了,我送你回去。”
說完,手上一招,一輛計程車正好停在了我們的面前,我本來打算拒絕的,但是想到我目前的狀況,最終還是選擇了默默接受。
晚上回去時曉丹已經在客廳恭候多時,她瞥見我手裡拿著的藥,以及我一瘸一拐的走姿,特猥瑣的問道:“怎麼回事?你和楊陽都幹了什麼?”
她一臉的骯髒念頭,搞得我這個真女流氓都不好意思了:“別胡說,我們可是純潔的。”
她仿若聽到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一針見血的諷刺我道:“要是有人跟我說你甄矽強姦了男人,我信,要是說你和帥到離譜到那種程度的男生搞成這幅德行是因為你們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不信!”
我無語的看她一眼,然後苦笑道:“”
曉丹很直白的回答道:“連楊陽都看出來了,怎麼?你還真欠他錢啊?”
“不是我欠他錢,而是,他一家欠我一條命啊!”深深一嘆,我那塵封多年,曾經以為永遠不會開啟的痛苦往事又逐漸浮上心頭,歷歷在目,篆刻刺痛。
“當年我爸爸是一個老實本分沒有什麼文化的小包工頭,而楊陽的爸爸也不是什麼建設局局長,就只是一個小科員,他們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關係本來非常好,那時候,就因為這層關係,我和楊陽也是一起長大,那時候楊陽還叫許昀一,他因為出生時腦幹受損引發中樞神經阻塞而下肢行走困難,那時候的我們關係還是很好的,青梅竹馬,我一直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好下去,直到永遠,可是,誰會想到,他的爸爸為了籌集給他去國外治腿的錢,竟然欺騙我爸爸,說什麼有一個大的工程要承包給我爸爸,但是需要自己先墊百分之五十的資金,我爸爸他老實啊,他就以為自己兄弟說的肯定是對的,為了包下這個工程,我爸爸幾乎把親戚家的錢全部借了過來交給了楊陽爸爸,可是錢交了,工程卻沒了,後來我爸爸去找楊陽爸爸要錢,對方卻不承認,還威脅說無憑無據,連個收據都沒有,上法院也沒用!我爸爸沒辦法,就真的去建設局鬧,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被人以擾亂社會治安為由拘了留,出來後楊陽爸爸便躲了起來,再也找不到了!這時候村子裡的親戚都知道了這件事,可是人心是那樣自私,他們想的不是我爸爸也被騙了,要如何想辦法一起去把錢要回來,而是天天跑到我家裡鬧,要我爸爸還錢,我爸爸最後被逼的崩潰,只好選擇了一條他認為解脫的辦法,跳樓自殺!我清楚的記得我爸爸死的那天我媽媽哭暈了好幾次,每一次她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甄矽,你要記得是誰害死了你爸爸,你一定要給他報仇啊!我那時候已經知道是楊陽爸爸害死了我爸爸,所以近乎瘋狂的我便拿著水果刀來到楊陽家,但是他爸爸已經躲起來了,我只看到還一臉無知,衝我微笑的楊陽,或許是仇恨使然,我最終拿刀子砍向了楊陽,我覺得父債就要子來還,楊陽不明就裡,所以便習慣的用右手握住了刀子,他的手從此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