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些許靈石,實在太過於微不足道。
雖然明知有可能會打水漂,但只要哪怕只有一絲機會,也將會不遺餘力去爭取。
否則真到了關鍵時刻,因小失大,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思量再三,劍晨將一袋靈石放置在桌上,饒有深意道:
“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墨道友還是勿要貪心不足,以免有命拿沒命花。”
墨黑就好似亡命之徒,顯得無所畏懼,一聳肩道:
“劍晨道友這話,倒是讓在下聽得,耳朵都快生出繭子出來了。”
迫於無奈,交出一袋靈石作為定金的劍晨,好奇問道:
“哦!這麼說還有別的道友,也說過同樣的話。”
墨黑將這一袋靈石拿取在手,掂量了一下,暗歎不愧是富得流油的富二代,出手就是闊綽。
跟自己尚在人界之時,有得一拼,轉念之下,墨黑這才收入空間戒指裡道:
“那是自然,天河城烏家的烏臺,也曾對我說過相同的話。”
“如此,道友最好還是祈禱,道友的火羊龍獸能值這五百塊靈石。否則的話,我塞北血劍堂的靈石,可不是這麼好拿的,告辭。”
劍晨也只得撂下狠話轉身離去,看得出來,很是憋屈惱火。
“對了,這位劍什麼道友,還請將玉簡還我,我還得繼續談生意用呢?”
眼見劍晨等人拉開房門大踏步離去,墨黑仍舊安然高坐,大大咧咧喊話著。
劍苔不禁一愣,兀自手持著玉簡,一頓之後,不由得怒氣勃發,將手一揚,這枚玉簡帶著破空之聲,直朝墨黑麵門激射而去。
“咻!”
墨黑見狀也不動怒,待到眼前,這才輕描淡寫,伸出兩指一夾。
可要知道,這劍苔同樣也是築氣後期,然而如此力貫全發一擊。
卻是被這面目醜陋的墨道友,給輕而易舉破解,由此可見一斑,此人倒是深藏不露。
這不得不讓劍晨另眼相看,收起輕視之心。
墨黑露了這一手後,不驕不躁道:
“諸位大可放心,誠如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在下還是有人品保障的,要不然水柔,還有葉楓道友等人,也不會心甘情願,為表誠意,先行繳納靈石定金。”
這也確實是事實,若非不是眼見此幕,劍晨等人也不會這麼幹脆爽快,這也正如人都有從眾心理。
並且,對於這玉簡所拓印出來的一幕,看起來倒也並非是假的,看起來確實是全憑記憶,展現出來的真實一幕。
“如此最好。”
劍晨也只得恨恨離去。
待這三人離去後不久,墨黑這才起身,親自將明芳迎進房間。
“看樣子你這幾日,收受了不少靈石吧!”
明芳一進入房間,語氣之中,帶有幾分嘲弄。
“不知你會給我送多少靈石定金?”
墨黑卻是好整以暇動問,且自顧自安然穩坐,毫無待客之道。
明芳也不為意,就這麼俏生生站在這客房裡,直言來意道:
“我這次來,是我家老祖想要見你一面。”
墨黑端起茶杯,悠哉樂哉喝著茶問道:
“見我作甚?難道你家老祖莫非也要要進入冰神宮遺蹟不成?”
明芳微微搖頭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是因為聽你說起魔子聖子,所以特才感到一絲興趣,想要見一見你。”
墨黑將茶杯輕輕放下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可沒空去見,還是等我從冰神宮遺蹟出來後,有空再說。”
明芳顯然已不再用商量的口吻,而是語氣決絕道:
“這可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