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刻,迎著朝陽,身穿一襲白襖甲裙的錦毛鼠,倒也顯得妖嬈動人,好似美豔少婦,絲毫看不出來,已是萬年老妖。
墨黑一連打劫了和合宗,天罡宗兩處宗門,可謂是撈足了油水。
獲取了無數丹藥藥材,以及煉器材料,還有很多看得上眼的武器法器,功法典籍,也都盡數收入囊中。
樂得合不攏嘴的墨黑,明顯是嚐到了甜頭,興致盎然,樂此不疲道:
“啥?我家蝶兒怎麼會惱怒我?小白鼠,你難道沒聽過天道好輪迴啊!這些傢伙也算是罪有應得了。還真是期待,不知那滅情道有什麼好東西等著我?
對了,這大白天的,你也應該有辦法將我,神不知鬼不覺送入進藏寶閣裡面吧!”
“行吧!胡鬧歸胡鬧,還好你沒有大開殺戒,濫殺無辜,只是……算了,由著你鬧吧!倒要看看那彩蝶仙子會不會給你一點教訓?”
錦毛鼠只一頷首,說到最後,也只能無奈默許墨黑的所作所為,將這宗門之地當做戰場,大搞破壞。
這就好似,反正砸的又不是自家東西,破壞的又不是自家房屋。
對於這些建築,這些宗門可要好一番重新修建才行了。不可謂不是損失慘重。
要說也是,一個宗門的建立建成,要用時成百上千年,然而要毀壞,卻是僅僅只需要,短短一天時間,便可令其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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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似,砍掉一棵樹只需要一剎那間,而一顆小樹苗長成蒼天大樹,至少需要成百上千年來。
這就像極了,創造一個文明並不容易,需要悠久歲月,然而毀滅一個文明,卻是頃刻之間。
殊不知,這跟墨黑與生俱來,邪惡魔性不無關係。
墨黑但凡有一點良知,完全可以在洗劫一空後,離去即可,無需繼續大搞破壞。
然而這在墨黑看來,根本就仍不解氣,相比起竊取,大發橫財,毀壞才更讓墨黑覺得有意思得多。
這叫好似,不但要吃人家的飯,還要砸人家的鍋,徹底將事情做絕。
這樣的行徑,倒還真符合了墨黑天生魔子的個性。
這瞧在錦毛鼠眼裡,自然能夠隱隱有所感受,但又無能為力阻止,這就好似天性使然,很難將之改變。
不正如一句名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唯一讓錦毛鼠感到欣慰的,就是墨黑並沒有大開殺戒,濫殺無辜。
妥妥只是為了發洩心中不滿,刻意將這些門人弟子引導,將這宗門之地,演變成一方戰場。
可要知道,僅憑墨黑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將這些房屋建築摧毀倒塌。
當然這也與墨黑現今修為低微息息相關,否則的話,又豈會如此刻意兜著這些傢伙打鬥,將建築物打得稀巴爛。
就在墨黑憑藉著神識指引探明方位,按照地圖前往下一個目標滅情道之時。
遠在蜀山劍派,還在孜孜不倦,攻擊大陣罩門,誅蟾盟各方成員,尚且還不知道門派已遭受到了滅頂之災。
這也只因,毫無預兆,突如其來遭遇這種事情,那些留守在和合宗跟天罡宗,以及滅情道的門人弟子。
一時之間,尚在懵逼當中,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透過傳訊符稟報此事?
難道說門派突然被一尊大能給突襲了?
然而事實上,傷亡也並不慘重,也就死了幾個修為低微的入門弟子。
只不過門派慘遭毀滅性打擊,卻是不爭的事實。
正因如此,和合宗跟天罡宗,以及滅情道的門人弟子。
在沒有將事實真相查明之前,斷然不會貿然上報。
一方面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二是也怕擔責。
這不妥妥的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