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仁不讓,搶言怒道:
“寧冉子師弟,這未黑子乃是本師兄關門弟子,縱使有錯,也不該由外人指手畫腳,定奪生死。”
冉姑子跟著出手護陣,同樣怒斥道:
“寧冉子,虧你還是蜀山劍派之人,門下弟子被外人欺辱,你不維護也就是了,還如此大言不慚,幫著外人,真是豈有此理。”
此一時刻,拼盡全力護陣的未央子,也是騎虎難下,也只能硬著頭皮道:
“寧冉子師叔,弟子師弟未黑子雖然頑劣,但也罪不容誅。弟子作為師兄,又豈會袖手旁觀,坐視不理,還請寧冉子師叔明鑑。”
“哼!很好,既然如此冥頑不靈,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寧冉子大義滅親了。”
寧冉子同樣怒氣勃發,說得振振有詞,跟著大義凜然道:
“諸位同道,請隨本道一起攻破,這護山大陣罩門所在,定能在天黑之前,將此大陣攻破,並將那窮兇極惡之徒未黑子,繩之以法,以正視聽。”
“寧冉子前輩果真英明神武,大公無私!堪稱我輩修士之楷模!”
“對,寧冉子前輩秉公執法,仗義出手,我輩修士當以此為榜樣!”
“寧冉子前輩大義滅親,實乃我輩修士之殊榮!定當以此銘記!”
“……”
來自於誅蟾盟的一眾人等,由衷而言,接二連三發出喝彩讚譽之聲。
這在蜀山劍派門人弟子聽來,還當真臉上無光,且不是滋味,不無諷刺。
然而這寧冉子之所以坐不住,不得不現身而出,那也只是因為見到了彩蝶仙子來了例假,身子不適。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可謂是稍縱即逝,又豈會白白錯過?
若非礙於這彩蝶仙子,又豈會俱邀道宗境界的同道一起出動,只為對付這未黑子。
且不說新仇舊恨,就單說這未黑子幾次三番,言語冒犯自己,這在寧冉子眼裡,已然將之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恨不得欲除之而後快。
至於這彩蝶仙子,只要這未黑子一死。
憑藉著自己的風流倜儻,縱橫情場多年,在自己軟磨硬泡之下,定能令其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