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東西確實存在,而且,也在赤灼山。”
“朱雀火羽嗎?”劉之毓凝重地問道。
“沒錯,由朱雀遺族鳳氏守護千年的鳳凰巢中的聖物,朱雀火羽。此物是朱雀之羽,有著至純至陽的火靈之氣,世間唯有此物能夠解得公主殿下身上的寒毒。”
“朱雀火羽……你們該不會想讓我去赤灼山取回火龍草和朱雀火羽吧?”冷靜下來後上官韜才發現釋秋等人的目的真是單純得可以。
釋秋也不避諱,直言承認了:“沒錯。其實我並不想讓公主殿下和你再有什麼糾葛,可是赤灼山中有鳳氏守衛,派出去的人基本都死在他們手上了,因此,只能煩請少宮主走一趟了。”
“這……”
“少宮主,別忘了,您可是答應了公主殿下三件事,您不會不想救她吧?鳳氏一族傳承了朱雀的劫火之力,同為四神遺族的上官一族他們或許會網開一面吧?更何況,能對抗劫火的,除了獄雷,我們已別無他法。”
“你……你讓我考慮一下……”上官韜不是不想救藍若冰,只是他真的已經有了太多顧忌,無法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兮兒,把火龍草給他們,白霧草那裡有的吧?”
“小……小姐?”軒轅兮兒訝異地看著許清懿,不知她為何突然做出如此決定。
“清懿……你……”
“你們跟著兮兒去取火龍草,然後帶白霧草回去吧,他更清楚如何使用火龍草。”
釋秋也愣了,看著許清懿不解地問道:“許清懿,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清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你們想救她嗎?想救她的話,就跟兮兒走。”
釋秋一臉狐疑地看著許清懿,最後還是半信半疑地跟著軒轅兮兒走了,只是末了,她又回過頭來對許清懿說道:“許清懿,我不會感謝你的。”
“你的感謝,我不需要。”許清懿冷冷地回答道。
“那就好。”釋秋轉頭離去。
無論上官韜是否前去赤灼山為藍若冰求得朱雀火羽,都不會影響雨軒宮的步伐。若上官韜不願前往取回朱雀火羽,即使動用魔界的力量,她也要將朱雀火羽帶回。只是那時,他將會和許清懿一同,成為雨軒宮的敵人。
遠去的背影,帶來的是無言的相望,他的心在這一刻,莫名有些恐懼。
昔日猶喜獨坐於軒窗之上,杵著下巴微笑望著窗外的亭臺落英,以及那在花瓣中起舞的少女。這是落於南國的記憶,繁花似錦,笑靨如花,好似漫長不盡的春。
而後秋涼冬寒,花落殘殤,凋零了他們這看似短暫實又漫長的邂逅,他帶著愧疚與悔恨離開,她帶著痛苦與不甘追隨。只是那堅冰,不知能否讓赤灼山上灼熱的天火將其消融,再度花開?
只是無論春暖冬寒,在無人關心的陰影中,還有她的存在。
他害怕她的平靜,一如過往她的清冷,總能在三言兩語間的平淡中,將自己推離彼岸。
“清懿……你……”
“韜韜,你想救她嗎?”對於上官韜的疑問,許清懿似乎早已有了準備。
“我……想……”或許有過沖動,或許有過迷茫,但是望著那雙碧色的眼眸,上官韜似乎想起了記憶中有個少女對著他微笑。真心訴說百遍也許可能無人相信,可謊言有時只要一句,便能讓一切崩潰。
她騙了他,讓時間停留在原地八年徘徊。可他並非草木,她的心,這八年間他看得清清楚楚。待最初的憤恨冷卻,他的心底只餘不捨與憐惜,這樣的自己,怎能說出那個“不”字?
“清懿早就明白了……因此,這樣不就好了嗎?”許清懿笑得有些勉強,甚至像是在強顏歡笑。她本可以置身事外,任藍若冰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