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推開上官博的手,溫柔地對他一笑:“我又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女子,他們傷不了我。彩音那麼喜歡我,說什麼我也要救她,相信我。”
“可是….
“放心,我自己會小心的。”劉之毓擺擺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
許府外等著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見劉之毓出來便拿著一幅畫像對照打量著,確認無誤後便將一封信件交到她的手中。
這個青年並沒有進行過靈術的修行,估計只是冷氏隨便找來傳話的,他們的人應該在暗地裡窺視著這一切。卻見那青年轉身離開幾步,竟直勾勾地倒地不起,口中鮮紅的血沫不斷冒著。
殺人滅口嗎…..
劉之毓拆開青年轉交的信件,裡面只有短短几句話,要求她在戌酉交替之時獨自趕到指定地點,一旦違約就等著給上官彩音收屍。
直到此刻,劉之毓才意識到冷氏的目的為何。
昨日的事件讓他們以為許清懿的失憶是假,無法解決許清懿的冷氏使將目標轉向了劉之毓,只要能夠控制住濟清懿最為重視的劉之毓,不愁無法制服許清懿。
去?不去?
去了一旦出了什麼意外落入敵手對於許清懿而言將會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可若不去,上官彩音的性命定是不保。兩相矛盾下劉之毓緊握的拳頭上浮現出些許青筋。
想來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自己既然下定決心要替清懿解決一切問題,那在這個問題上又怎能退縮?即便要提前使用靈力,她也做好了被反噬的準備了,只要許清懿可以做到的事情,她也一定要做到!更何況,眼下身在紫華城,底下有龍脈相護,即便不成,龍脈也可佑她不死。
下定了決心的劉之毓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許府,絕塵而去,待到許府中的人出來之時,劉之毓已經沒了蹤影。
冷氏所說的地點是一處規模巨大的賭坊,賭坊外人來人往的一點看不出異常,只是今夜賭坊的入口卻有人把守著,似乎禁止賭徒進入。
劉之毓走到賭坊入口處,對守著入口的彪形大漢說道:“我是劉之毓,放我進去。”入口的守衛對視了一眼,讓開了一條道。
賭坊裡很暗,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在劉之毓進去之後,賭坊內忽而亮起了燈火,在地面前不遠處的是二三十個高手環列,為首一人大咧咧地靠在躺椅上,臉帶邪笑地看著她。
“毓兒姑娘是吧?歡迎光臨金泰賭坊,今日賭坊閉門歇業只為迎接姑娘到來。”
“少廢話,你們找我來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家主人想請姑娘前去做客,希望姑娘可以稍住一段時間讓我等好盡地主之誼。”
“還真是沒品的主子啊,邀請客人也不露面,手段也是夠讓人反胃的。”劉之毓冷笑道,“而且你們邀請了我就一定要接受嗎?”
為首之人冷冷笑著,起身對劉之毓說道:“你沒有選擇,自你一個人進了這家賭坊之後你唯一的選擇就是跟我們走。如果你還想反抗的話,我不介意在你漂亮的臉蛋和身體上留下幾道傷口。”
得到首領的示意在場的人紛紛四散開來,將劉之毓圍在其中。劉之毓平靜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開口問道:“彩音呢?我要見她。在我見到她平安無事之前你們別想讓我離開。”
“你覺得你有和我們叫板的權力嗎?”
“當然,就算殺不光你們,我至少還有自殺的選擇。你們不就是想用我的性命來脅迫清懿就範嗎?我倒想看看我死了之後你們拿什麼威脅清懿。而且就憑你們在紫華城的勢力,我的死可以讓清懿在隱霧山的人前來之前將冷府徹底血洗,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
劉之毓的冰冷的目光看得冷氏的手下渾身發冷,這種冰冷的視線,根本不似一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