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舒國的萬里河山為賭注,只是到了那時,不僅是我冷氏,西露,陽霓,月歡,北夷等皆會趁隙而入,到了那時勝負尤未可知!”
“呵,那又如何?”沈雲舒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拉著手中那幾不可見的靈絲,“上官天翊不敢殺你因為他是皇帝,要顧及舒國的國運興衰,而我,一點都不在乎。”
靈絲一動,牢牢地鎖死了冷離淵的身子,沈雲舒微微抬了抬手指,便用靈絲將冷離淵的右手高高拉起,再一使勁,靈絲直接切過了冷離淵的手,幾截血淋淋的手指毫無預警地落在了地上。
“唔!”冷離淵吃痛地咬緊了牙根,可是眼中的桀驁卻絲毫不減,“就算你把我凌遲了又如何?冷氏並不會因為少了我一人而讓這千百年來的血淚付之東流!”
“很好,很好。”沈雲舒森森地笑著,從袖中取出蝕骨散慢慢地撒在冷離淵的傷口上,“這是蝕骨散,遇血毒性更烈,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氣能否抵得過毒性的侵蝕。”
蝕骨散的毒性很快,遇血之後更是奇快地順著血脈蔓延,不過片刻,冷離淵的手臂便感到了難以忍受的咬噬之痛,整個人都隨之不斷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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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舒冷眼看著表情扭曲的冷離淵,收去了手中的靈絲,任他緊抓著右臂痛苦地抖動著。沈雲舒側身看了一眼,以靈絲從門外奪了一把刀進來,扔在冷離淵面前。
“你有三條路可以選。一,向我下跪求饒,我給你解藥;二,任蝕骨散蔓延到全身,慢慢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三,取刀自斷右臂,或許還來得及制止毒性的蔓延。”
冷離淵抬頭看了沈雲舒一眼,只是冷冷一哼,毫不猶豫地拔起地上的刀斬斷了右臂。沈雲舒以風一擋,將所有的血濺回了冷離淵身上,雖是敵人,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硬氣。
“當時演武場之亂沒能廢了你的手臂,這會算是得償所願了。我本來打算慢慢折磨死你的,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沈雲舒將一粒藥丸摁入冷離淵口中,強行逼迫其服了下去,“這是噬心散,毒性三年後發作,在這期間如果你們就此收手,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否則,三年後你會嚐到比今夜痛苦百倍的感覺!”
“我既然有自斷右臂的勇氣,也不缺自我了斷那一點,許清懿,我們走著瞧。”冷離淵捂住流血的傷口毫不示弱地回道,滿臉的血跡讓他的面目看起來更加可憎。
“別後悔!我警告你們,我沒興趣理你們,不過再敢動到我的人,我會毫不猶豫地踏平隱霧山!”
又一枚戒指脫手,暴增的靈氣讓人窒息不已,抬手之間,整間書房在一剎那被靈絲拆得七零八落,沒有了房瓦牆磚的阻攔,冷府之中被火染紅的一切躍然映入眼簾。
火紅的一切,視線所及無不是翻滾的火舌,肆意地炙烤著那富麗的亭臺樓閣,火光之下,月色失明,星輝黯淡。
“許清懿!你夠狠!”胸腔中血氣翻湧,急怒攻心,冷離淵一口鮮血噴於地上。
沈雲舒緩步走出被毀的書房,回頭冷冷地對冷離淵說道:“我還可以更狠一點。”
書房外的殺手已被上官韜打倒了大半,剩餘幾人緊張地握著武器目不轉睛地盯著不斷逼近的沈雲舒,冷麵羅剎的稱呼果然名不虛傳,清麗勝仙卻如此冰冷兇殘。
靈氣在指尖匯聚,靈絲揮舞之間響起了刺耳的慘叫聲,只在片刻,所有的人便已倒下,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快速而精準的攻擊,靈絲切斷了所有人重要的經絡與靈脈,雖說不死,卻從此淪為廢人。
“哈哈哈……冷離淵,這只是個小小的警告,只要我願意,我可以一夜之間抹平你們冷氏的存在,我說到做到!死或生,你們自己掂量著,下一次,不再是警告,而是抹殺!韜韜,我們走。”
上官韜神色複雜地看了沈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