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韜,你覺得此時應當如何?”
許清懿自是清楚這幾隻老狐狸各打的都是什麼算盤,便順水推舟地回答道:“父皇,皇祖母和冷丞相的弦外之意皆是懷疑清懿亦或是孩兒為了讓清懿取勝而在琴上動了手腳,為了證明孩兒和清懿的清白,我想可以讓御醫將琴和冷姑娘的手好好檢查一番。但是,如若結果證明孩兒和清懿是無辜的,那又應當如何呢?”
“那微臣願意當眾向王爺和清懿姑娘道歉!”冷離淵堅定地說道。上官韜這小子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想必是認為御醫定是檢查不出他所用之毒,只是他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好,宣御醫前來。”
“且慢!啟稟皇上,太后,微臣還有一事斗膽相求。”
“何事?”
“啟稟皇上,現醫仙谷的玉神醫正在微臣府中作客,微臣斗膽懇求皇上讓他參與此次調查。玉松言閱盡天下醫書,博覽世間毒經,想必能很快查出事情真相,而且此人個性孤高,向來厭惡爾虞我詐,必不會對任何人有所偏頗。”冷離淵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想必他們機關算盡贏得此次比賽,卻沒有算到玉松言會在前日受邀前來丞相府吧!
“此事哀家准奏了。”冷太后見上官天翊不語便先准許了此事,然後轉頭對他意味深長地笑道,“想必皇兒也想早些查出此事的真相,應當不會反對哀家的決定吧?”
“那是自然。”上官天翊見許清懿對此並無太大反應,只得無奈同意,在心裡祈禱許清懿的安排不要出任何紕漏才好。
得到上官天翊的首肯後冷離淵立刻派人前往丞相府請玉松言前來,心中自是冷笑著等著看上官韜和上官天翊下不了臺的樣子。
不久,玉松言便隨侍衛匆匆趕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並不像人們想象中的一副鶴髮松姿之樣,反而是一個樣貌剛過而立之年的中年男子。此時他如此急切地趕來倒也不是說給冷離淵面子,而是他自小遍研百毒,對各種奇毒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興趣,今日僅僅是為了傳信之人口中那不知名的寒毒而來。
看著玉松葉雨一干御醫圍著冷月欣和那把琴忙碌地檢查著,上官韜不禁擔心地拉了拉許清懿,悄悄地問道:“清懿,你往琴上塗的冷霜露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會不會被醫仙谷的玉松言檢查出來呢?”
“冷霜露和赤炎露都是我調配的獨門毒藥,單獨使用時都是一種劇毒,而另外一種就是解藥。兩者只要中和後就失去了毒性,並會很快排出體外揮發掉。剛才往你手上塗赤炎露就是為了解開琴上的冷霜露之毒。”上官韜贏得比試後許清懿的心情似乎不錯,耐心地一一解答著上官韜的問題,“至於醫仙谷那個老頭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曾經讓白霧草看過赤炎露和冷霜露,他並無法檢查出來,而玉松言算是他的師弟,想必也差不多。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我剛才也去把冷月欣手上的毒解了,任憑他本事通天也無法檢查出不存在的東西。”
想起許清懿剛才那莫名其妙的舉動上官韜才恍然大悟,原來她那動作是為了讓她手上的赤炎露中和冷月欣手上的冷霜露。她的心思果真縝密如絲,讓人不得不佩服。
只是忽的想起一件事情,上官韜只得又開口問道:“清懿,那冷霜露解毒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此次是外用,解毒後就是單純的凍傷而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那就好。”
“怎麼?擔心起你那未來的側妃了?”上官韜的話讓許清懿頓時心生不快,語氣中的不悅顯而易見。
“沒有沒有,我只是不希望我們和冷氏的鬥爭牽扯到無辜的人而已。”上官韜此時不知是不是該為許清懿的話高興,難道這小丫頭算是在吃醋嗎?呃……算了,還是別想太多了。
“無辜的人?你別忘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