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些失去了光彩。
“清懿,朕與博兒今日前來是來為博兒昨日的失態賠禮的,希望你能原諒他。”
“好。”
“呃?”許清懿的爽快讓上官天翊和上官博都有些詫異。
“沒事了吧?沒事你們可以走了。”
見許清懿轉身想要入府,上官天翊忙閃身擋在她面前,“清懿,你聽我說,韜韜昨日的話只是一時情急下的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韜韜他也是很後悔,希望你能回到王府。”
許清懿抬眼冷冷地瞥了上官天翊一眼,不屑地說道:“老狐狸,你的謊話編得也太爛了,聽著都讓我噁心。我說過了,我對你們上官氏的江山沒有興趣,你不用擔心我會動什麼念頭,我答應你的事亦是自會完成,因此你可以收起你那噁心的謊話滾回你的皇宮了。”
“顧姑娘,等一下!”見許清懿抽身又想往裡走,上官博忙出聲叫住了她,只是知道了她的危險,他的語氣也不敢太過放肆。
“什麼事?”
“那個……本王昨日傷了毓兒姑娘,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可否讓本王探望一下毓兒姑娘的傷勢?”
“不必!”許清懿很乾脆地回絕了,“你不用貓哭耗子了。毓兒姐的傷勢已無大礙,不勞您這堂堂王爺掛念,以後你給我離毓兒姐遠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只留下上官天翊和上官博面面相覷。
“父皇,怎麼辦?”
“唉!”上官天翊無奈地長嘆道,“只能等她氣消了再來看看了,真沒想到事情變化得這麼快啊。”
變化,一直都有,只是兩人的相遇讓這轉變太過劇烈,命運已經開始轉動,即將扭曲所有人的命運,讓一切的執行,脫離許清懿計算好的軌道……
遠山壓不住雜亂的思緒,混亂了眾人的心,山的厚重,本應巋然不動,只是立於危峰之上,慌動中遠黛亦隨之微顫。
隱霧山上,一層霧白濃郁了松柏的蒼翠,奈何冷風遍吹不散來人眼底的陰鬱,卻把朝露凍成清霜,讓一張張冷峻的臉愈加冰寒。
等待指引黎明的晨光,暖和這個冬日,驅散霜煙,讓青山露出蒼翠的容顏。只是白雪如此厚重,戲謔地將絲縷陽光碟機擋而去,反射出刺眼的金芒,讓他們知道寒冬的威嚴。
冬雪寒,冷了一林冬景,頂著風雪盤旋在蜿蜒山道,冷意刺骨卻止不住來人的腳步,那山頂,等待著他們的是一次生死攸關的會議,在生存面前,沒有何物能阻擋住他們的腳步。
時值新年舊歲交替之時,可隱霧山頂卻沒有一絲喜慶的年味,除了壓抑的氣氛外,還隱隱透露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
天言大會早已秘密地召開多日,但對於迷霧重重的神華宮,他們依然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方案,去扼殺這個危險神秘而囂張跋扈的江湖新秀。
淼波殿外,八門十六派所屬的眾多高手秘密地埋伏在大殿外的各個角落,裡面召開是已有近十年未召開的天言大會。此大會必須有八門十六派二十四位掌門齊聚,每次召開時都是有足以影響八門十六派未來的大事發生,而上次,是雨軒宮宮主的突然失蹤。那次他們趁此良機召開了天言大會,擬定方案侵吞了雨軒宮的一大片勢力,使得近十年來八門十六派的優勢愈加明顯。只是,這次他們的期望落空了。
淼波殿中氣氛無比壓抑,神華宮的神秘實在超乎他們的想象,針插不進,水浸不透,除了她們自己放出來的風聲,從外界根本無從得知她們的組成和訊息,更為奇怪的是,這樣野心勃勃,膽大妄為的一個組織,竟然沒有任何招收人員擴大勢力的行動,讓他們安插暗線的計劃始終無法實現,這一點,即使是雨軒宮也沒有如此詭異。
“好了,不用再說了!”冷無霜不耐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