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成為計劃中支援藍若冰成長的重要一環了。
“那好,過後你先去找兮兒取粒通靈丹,先打通你閉塞的靈脈再說,只不過這個過程很是痛苦,會有一種經脈撕裂的痛感,希望你能忍受得住。”
“好。”藍若冰點點頭,為了千晝哥哥,即使那是修羅之道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地踏入。
“對了,還有件事要拜託你。”見軒轅兮兒和葉雨一道趕來許清懿抬眼示意道,“希望你和兮兒一起將韜韜送回去,我這個樣子實在不便親自動手,容易傳出奇怪的流言。”
“好!”藍若冰悅然應允,聽聞清懿之意她應該還未對千晝哥哥動心,如此便只是千晝哥哥的單相思,自己仍未失去希望。
抬眼看著藍若冰陰霾盡散的神情,許清懿心中默默唸道:“只要她開心便好,如此我亦能專心於計劃之上。”
待軒轅兮兒和藍若冰將送走,許清懿起身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葉雨,開口問道:“說吧,還有何事?你不會單純只是陪若冰來找我吧?”
“不,宮中有秘函送來,請小姐過目。”許清懿的語氣冷漠,葉雨知她心情不佳,不敢多做耽擱,忙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呈上。
許清懿接過信件,拆開一看,裡面竟只有寥寥數字,語意卻甚是急切:“望火速秘密入宮,有要事相商。”
“這隻老狐狸,又搞什麼名堂?”
見許清懿轉身欲走,葉雨還是忍不住出聲叫住了她:“小姐,請留步。”
“還有何事?”
“你……你……你是不是喜歡上官韜?”葉雨糾結再三,終於還是順從自己的心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你問這個幹什麼?”很顯然,許清懿並不想回答。
“那個……那個……”葉雨犯難了。直接告訴小姐說自己喜歡她?他沒有這個膽,此時的自己與小姐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彌補的。
葉雨躊躇不安的樣子盡收許清懿眼中,許久,她才淡淡回答道:“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將來在我身邊的男人,他必須是個足以藐視群雄的強者。”
語畢,許清懿甩袖御風離去,徒留葉雨一人呆立在飛舞的梅花雨中。強者是嗎?既然如此,那自己會變強的,無論多少時間,無論多少代價,直到變得比她身邊的任何人都強。
只是便縱胭脂淚流,兩相留醉,幾道悲影有時重,奈何她的人生長恨如水長東流,讓兩個心兒總需遙遙相待,直到冰雪消融之時。
獨立龍極殿,但聽殿外寒風悽惻,看幾片寂寥枯葉閉塞軒窗,上官天翊腦中盡是往事蒼茫。十年蹤跡飄渺十年心自苦痛,景陽之變始終是隔在他和上官韜與陌輕羽心底的一道心結。細雨溼流光,十年彈指,上官韜平安歸來,雖其恨不似芳草年年瘋長,算是除卻他們心頭的芒刺,但那滴血的傷口,卻難以在短時間內撫平,他亦只能盡力去補償。
他不恨父子間溝壑冗長幽深難平,那本是自己所造之孽,卻只恨昨夜一聲驚雷,驚碎他滿腹的計劃,如夢散落。一夜夢多難寐,起身看寒雲罩夜月,玉輪嬋娟,不知韜韜能得誰心共結?
上官天翊焦躁地在殿中踱步,冷氏勢大,冷太后昨日又要自己下旨賜婚冷月欣與韜韜,日後上官氏勢必被架空,必須認真應對。如今方法已有,只是太過瘋狂,不知她是否會答應?她乃逆天反道之人,其心若亂必使世間難休,但如若能得到其配合,不僅能大大制約甚至剷除冷氏,也能一定程度上保證她不會殃及舒國的國運。
藍影一閃,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上官天翊的憂思:“老狐狸,何事找我?”
“顧宮主,你聽說日前的刺駕事件了嗎?”上官天翊知她不喜廢話,便也不再多說,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
“略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