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我便有辦法使得那些高手不攻擊金縷宮!”
樸立人詫異地道:“你有辦法?”
紅衣少女點頭道:“嗯!”
樸立人不信地道:“我不相信!”
“你是誰?”樸立人失笑道:“你姓公孫,叫玲玲,我怎麼不曉得?”
公孫玲玲道:“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我師父是誰?”
樸立人笑道:“我好幾次問過你,你不是都不告訴我嗎?我又怎麼曉得?”
公孫玲玲道:“我父親叫公孫輸,江湖人稱鬼醫!”
樸立人失聲道:“啊,原來你是鬼醫公孫輸的女兒,唉,我早該想到的,除了鬼醫的千金,誰有那麼靈效的藥?”
公孫玲玲微微一笑,道:“你別吃驚,我若告訴你我師傅是誰,你更不相信了!”
樸立人凝惑地道:“哦!我真想不出有誰能使我更為吃驚!你說出來聽聽!”
公孫玲玲道:“我的授業恩師正是你方才所說的苦海離亂人靳素素,而我的師公則是血屠人魔祈白!”
樸立人真的大吃一驚,幾乎跳了起來,道:“真的?”
公孫玲玲扳著臉道:“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不成?”
樸立人喃喃道:“這!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他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苦笑道:“我爹他老人家最忌憚的便是宇內二魔跟苦海離亂人,想不到我卻會認識苦海離亂人的徒兒,這真是想不到之事……”何止他想不到,連藏在樹椏上的顧劍南也想不到!
他原先聽那紅衣少女說出名字時,還沒怎樣,等她說出是鬼醫公孫輸的女兒,他心裡便微吃一驚,後來聽她又說出是靳素素之徒,頓時使他想起三年以前他闖入斷腸谷,遇見的那個刁蠻強橫的跛腳少女。
他暗忖道:“真是料想不到她便是當年打我兩柺杖,後來被我打倒的少女,更想不到的為祈叔叔找了多年沒找到情人,便是苦海離亂人,而如今他們兩人結合在一起,必然是很美滿……”往事如幻,一幕幕掠過腦海,他忖思道:“不知道三年來,父親他怎麼了?”
思忖之際,只聽得公孫玲玲道:“你若是因為了怕梅花上人而娶那丫頭,那麼,我便可以替你解決,如此豈不沒事了?”
樸立人臉色變幻了幾次,道:“還有那血手天魔顧明遠和丹珠活佛呢?”
公孫玲玲道:“據家父說起當年血手天魔身負重傷,奄奄一息,是家父為他大動手術,以絕頂的醫術將他的生命挽救回來,他的身上所負之傷雖然醫好,神智卻已受到很大的傷害,思考力已經失去,已無法分辨親疏,惟有對我父親卻言聽計從……”樸立人啊了一聲道:“有這等事?”
公孫玲玲頷首道:“家父是這麼告訴我的,那還會有錯麼?我三個月前離開洛陽時,顧伯伯的神志也只不過稍為清楚些,不過一天十二個時辰裡,他只能清醒兩個時辰,其他的時間仍然是昏昏噩噩的!”
樸立人哦了聲道:“竟真有這等事?那麼他豈不是等於一具傀儡嗎?”
公孫玲玲白了他一眼,道:“不過在我離開家的時候,他被丹珠活佛接去了!據說是要以藏土的一種特殊的藥草,配合喇嘛教的一種什麼功夫替他治療……”樸立人冷笑一聲道:“如果你說的確實,那麼他這一輩子也好不了,誰相信喇嘛教的那一套?”
公孫玲玲道:“如果我回去稟告父親,由他老人家替我們作主,便能夠勸說丹珠活佛停止對金縷宮的敵視,豈不是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嗎?”
樸立人沉思了一下,道:“這也是個好辦法!來,玲玲,我們回去吧!”
說著站了起來,拉起公孫玲玲道:“回去之後,我稟告父親竭力阻止這次婚事,或許還有機會!”
他的目光凝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