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輕哼一聲,還未答話,旁邊的壓陣的副將便嚷道:“張魯在漢中不服王化,對待朝廷更是傲慢無禮,我主與劉益州皆是漢室宗親。
今日已然聯合,便是為了前來討平張魯這叛逆!你等隨張魯,正如孤魂隨野鬼!還不速速投降,饒你不死!”
張任聽見副將插話,心裡卻是一陣頭大,在上庸是這樣,現在怎麼還是這樣,劉備麾下的副將是不是都是這個德行啊!
怎麼就這麼愛插嘴呢?這要是自己的副將自己非剁了他不可!
然而之前的副將他都剁不了,何況現在這個副將那可是跟隨劉備的老卒,就連甘寧想要殺他都要問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張任無奈,只好選擇沉默,沉默就是最好的還擊。
那楊昂聽後大怒道:“朝廷在許昌,可不在荊州或者益州,你劉備詐稱皇叔,卻已無可稽考,劉璋名為宗親,實為漢賊,
便連曹操都不如之多矣,想當年,他老子劉焉可是率先割據益州的,還令我主攻殺漢中官吏,佔據漢中呢!
怎麼?搖身一變,又成漢室宗親了?不管怎麼裝飾,也逃不掉他父子二人是殺官造反的賊人事實。”
楊昂這話一出,那副將哈哈一笑,可是張任卻忍不了了。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賊,你不過是漢中小地方的破落世家,還真把自己當成千年傳承的世家了?還敢妄稱大將?且看大將張任今日如何生擒小賊!”
“哼,大言不慚!還不速速受死!”
說罷,挺槍躍馬朝張任殺來。
張任又怎會懼他,之前在益州的時候,兩人也曾在戰場之上交鋒過,剛才的數合交戰也只是熱熱身罷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鬥將!
兩馬相交,二將又戰在一起,十數合後,楊昂已是氣喘,反觀張任,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只是心裡卻是輕笑:這楊昂的武藝比之之前卻是倒退了不少。
原來,張任在益州的時候,每天上馬練槍,下馬練兵,每日都不曾懈怠,所以武藝不降反升。
而楊昂卻是因為漢中四下無事,每天只顧著飲酒作樂,卻是荒廢了武藝,之前都不是張任的對手,現在又怎麼會是對手?
又戰了數合,楊昂已經只有招架之力了,眼看被張任逼的險象環生,為其壓陣的兄長楊任見勢不妙,當下拍馬而至,試圖救援楊昂。
副將叫道:“漢中的將領都這麼不講武德嗎?說好的鬥將,現在竟然想二對一,那就問問你爺爺手中的長槍願不願意。
今日我主與劉益州兩位大漢宗親奉召討伐張魯逆賊!”
當下也是拍馬而出,迎戰楊任,那楊任自恃勇力,怎將眼前的小將放在眼裡?
對於張任和自己的兄弟他都非常瞭解,料想兄弟還能在張任面前堅持一會兒,這一會兒的時間已經足夠自己斬殺眼前的小將,然後實施救援了。
於是,拍馬轉而來迎那副將,兩人槍矛到處,噹噹作響,剎那間,已經交戰了數合,可是眼前的小將哪裡有半分戰敗的跡象!
當下勒住戰馬,問道:“某手下不斬無名之將,可否通報姓名?”
那副將哈哈一笑:“現在才想到問某的姓名嗎?聽著,某乃丹陽楊大柱是也!雖與你是同姓,但卻不同宗同族。
你乃是跟隨張魯的的反賊,而某乃是跟隨大漢皇叔的大漢將軍,你今日須知是某楊大柱殺了你!”
“這是什麼狗屁名字!聽你名字,不過區區賤民,卻敢和我這大將叫陣,真是取死之道也!”
“嘿嘿!”聽聞有人說他是賤民,楊大柱也不怒,只是微微一笑道:“我這賤民跟對人了,跟了劉皇叔,日後不免封侯拜將。
你這世家子弟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