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妖嬈的身上。
“是啊,我們可是有幾日沒見了。紅淚你也是,自從與六王爺的事情定下之後,就很少來了。”另一名身著藍色紗裙的女子埋怨道。
司徒紅淚聞言,一臉無辜:“水藍姐姐您這可是冤枉我了。這些天我們司徒家的事情太多,我也是無奈啊。”
“行了行了,就你的藉口最多。咦?你身邊這位是?”那叫做水藍的女子目光落在了司徒妖嬈的身上。司徒紅淚聞言,忙道:“差點兒忘了,這是我的姐姐。司徒妖嬈。”司徒紅淚這句話,特意說的很大聲,生怕這二樓中的女子不知道司徒妖嬈似得。
只恨不得在司徒妖嬈的身上貼個她是未來太子妃,你們快來打她的標籤了。
“原來是太子妃,奴家這廂有禮了。”水藍對著司徒妖嬈行了個禮。
“還不是太子妃呢,雖說是定下了,但是還沒過門也就不算。”司徒妖嬈笑容淡淡的,沒有接受女子這一番大禮。
開完笑,她前腳這麼幹了,後腳那群女人就敢說她囂張的以太子妃自居。
“這聖旨都下了,也只差一個婚宴罷了。您也是當得起的。”水藍笑盈盈的說道。只是這話,卻是怎麼聽怎麼彆扭。
“一個婚宴也是天差地別,還是叫我名字吧。”司徒妖嬈堅持道。
“如此……我便喚你司徒姑娘吧。”水藍說著,又道:“說起來我倒是第一次見司徒姑娘來這兒,不知你知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規矩?”司徒妖嬈心中咯噔一聲。
一旁,冷輕靈笑了:“怎麼?司徒姑娘連這裡的規矩都不知就進來了?是不是太不將我們這群弱女子當做一回事兒了?”
“不知這裡的規矩是?”司徒妖嬈不動聲色的問道。
“清雅閣自從半年前起,就已經定下了規矩,來清雅閣的女子,必須要表演過了才藝才行。”水藍解釋道。
呵呵!
才藝?徒手丟飛鏢行嗎?
司徒妖嬈心裡恨得半死。不過,面上還是隻能笑著。
“呀,姐姐。我把這件事給忘了。”就在司徒妖嬈心中恨恨的時候,司徒紅淚一臉無辜的說道。一副她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沒關係,只不過不知這才藝,是要怎樣表演?”司徒妖嬈再度詢問道。
“一樓的那張臺子,便是表演的地方。只不過……到時會請來許些路人。”水藍繼續說道。
這真的不是故意在刁難她嗎?
司徒妖嬈很想問出來,但是偏偏她又不知道這家清雅閣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如果她真的去表演,那可就熱鬧了。
太子妃當眾獻藝不顧身份……呵呵!這個帽子只要扣上去,她就再也別想摘下來了。
“怎麼?司徒姑娘可是不願?還是說,看不起這清雅閣,也看不起我們這些人,不願與我們為伍?”就在司徒妖嬈鬱悶糾結的時候,冷輕靈的聲音響起。帶了一絲嘲諷。司徒妖嬈聞言,嘴角抽了抽,壓住心中快湧上來的怒火,笑道:“冷姑娘誤會了,只不過,我卻真的不能獻藝。”
“這清雅閣的規矩,可是不能壞了的。”冷輕靈皺眉。
“那麼,我不在這清雅閣便是了。”說著,司徒妖嬈起身,便要離開。卻正對上了迎面而來的連翹公主。
什麼叫做冤家路窄?
司徒妖嬈看著迎面而來的女子,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皇嫂,怎的這就要走了?”連翹公主刻意加重了皇嫂二字。司徒妖嬈聞言笑了笑道:“還未過門,公主喚我司徒便是。”
“好吧。那麼司徒,你怎麼這就要走了?”連翹公主疑惑的問道。
“因為一些原因,我不能獻藝,怕壞了這裡的規矩,還是走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