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後,抬上了擔架向衝了出去。張嚴這會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卻是並沒有跟著去,而是掏了只煙點上,深深的吸了幾口煙後,張嚴抬起滿是血絲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看著‘花木蘭’。‘花木蘭’也在看著張嚴,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來此時張嚴眼中的憤怒,也看的出來張嚴現在就是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沒有人敢直視他此時的眼睛,‘花木蘭’卻敢,不但敢而且臉上一點神色的變化都沒有,仍然自如如常。
殺戮,開始(3)
深吸了口氣後,張嚴緩緩的道,“把五分鐘前的錄影調出來。”“頭兒,”海子剛想說什麼,一看到張嚴那雙野獸的眼睛後便閉上了嘴,再敢再說下去,這個時候的張嚴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快點。”張嚴見沒人動突然間大喊了一聲,一腳踢飛了倒在一邊的椅子,‘砰’的一聲巨響嚇到了所有的人,馬上便有人跑到了電腦前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並沒有被打爛的螢幕上畫面跳動,五分鐘前的畫面也找了出來。張嚴眼睛緊緊的盯著,突然猛的喊了聲‘停’,指著畫面上一個戴著帽子的人道,“就是他,現在我下令,動員所有的人馬上找到這個人,無論生死。”最後幾個字張嚴是從嘴裡一點點磨出來的,這句話對於張嚴的身份來說,是非常的不合適,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去注意這句話。事實上在場所有的人都是小雅的同事,雖然有些人相處的時間只是這幾天,但是對於這個漂亮溫柔而又有著精湛技術的女孩有著良好的印象,這次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所有的人心裡都憋著一把火。大喊了一聲‘行動’後,海子便掏出了身上的配槍搶先衝了出去,其它人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花木蘭’一直在靜靜的聽著,直到屋裡只剩下張嚴和她的時候,‘花木蘭’才開口,“如果我早一點想到以他們的兇殘會用炸藥的話,早做防範,也許小雅姐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張嚴的眼角又跳動了兩下,嘴上的煙了抖了起來,狠狠的又吸了幾口後,張嚴的神情才漸漸的恢復了平靜。此時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的話,小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死未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自己再聰明些可以猜對對方的行動,如果自己沒有那麼關注而是察覺到身邊的危險,如果自己、、、,張嚴想到了太多的如果,可是事實已經發生了,做再多的假設再多的如果都沒有用。張嚴現在必須頂著所有的壓力,外來的壓力和自身的壓力撐下去。在這種時候,他更不能亂,更不能再衝動,任何一個輕微細小的衝動,都可以讓人負出沉重的代價,更有可能永遠後悔一生。
‘砰’的一下,張嚴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鮮血又湧了出來,染紅了他的手指。張嚴的拳緩緩的收了回來,他的手指處已經用力太猛和牆的劇烈摩擦,血肉都擦破露出白森森的一截手指骨。張嚴此時卻是絲毫沒有感覺一般,伸出滿是血的手又顫抖著掏出了只煙叼到嘴裡,手指晃動著按下了打火機,連點了幾點後才點著,深深的吸了兩口後張嚴眼中野獸的光芒更盛。從張嚴加入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殺死一個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怒火沖天。你們夠狠是吧,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張嚴的心裡復仇的種子已經發芽長大,像第毒蛇般的纏住了張嚴的心。
殺戮,開始(4)
血債始終都要血來償。殺戮,才真正的開始。
黑子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條可供人通行的‘通道’,雖然狹小可是卻也勉強可以透過,劉慎之從‘通道’中倒退了回來,頭上臉上都粘滿了土,隨意的擦了一把臉後,劉慎之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一直縮著前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前行的時候你還要清理周圍的垃圾整整出一條‘通道’過。劉慎之就像是地裡的土撥鼠一般硬生生的挖出了條‘通道’來。點上最後一隻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