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事嗎?”
蒲么美目之所及都沒有陳小秋的影子。
陳國棟不敢亂說話看著蒲么美的臉色,蒲么美覺得陳國棟真的是一個廢物。
她自己開口說:“文嬢,小秋在你家嗎?”
“沒有啊。”
“小秋怎麼了?她不是應該在學校讀書嗎?”
蒲么美冷嘲說:“她逃學了,學校通知我說已經三天沒見人了。”
文婆婆聽完臉色瞬變,呼吸都變得急促,“逃學?”
“怎麼可能,小秋那麼乖一個孩子。”
“是,乖得很呢。文嬢你要是不信就去學校親自問問。”
文婆婆看蒲么美那黑透的臉色立馬明白蒲么美這話不是鬧著玩的,小秋真的逃學了,還三天。她只覺眼前都發黑了,對旁邊的陳國棟說:“快,去蒲家老屋找。”
陳國棟趕緊說:“找了找了,我們就是從那過來的。”
“到處都找了,沒人。”
文婆婆胸口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她強撐著帶蒲么美和陳國棟去找村裡找蒲冬。蒲冬又親自到學校去找陳小秋的班主任瞭解情況,還有和陳小秋玩得好的同學,室友都挨個問了一遍。
所有人都說最後一次見陳小秋是星期一全班照相,陳小秋什麼異常都沒有,就是感冒有點嚴重的樣子。
最後一個見陳小秋的人是王璐璐,她說好像看見過陳小秋,但她當時有事沒和陳小秋說話。
蒲冬甚至還去派出所報警,警察瞭解情況後也去學校問了情況,發現重點班的卓航才是最後一個見到陳小秋的人。
卓航說陳小秋回過蒲家村,然後和她在返校的客車上遇到。
她們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各自返校了。
文婆婆的鄰居也說那天陳小秋回來文婆婆家過,但文婆婆不在家,陳小秋就走了。
警察在縣城裡巡邏時到處找了,仍然是沒有找到人。
幾天下來,陳小秋就真的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文婆婆哭了幾場,最後哭昏過去,還是旁邊的人掐人中才掐醒老人。
文婆婆再醒過來就明白了,她含著淚說:“小秋那天回來是最後想看看我,她一定是走得遠遠的。”
“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春城……”
文婆婆扶著蒲冬的手說:“你蒲叔活著的時候曾把小秋託給我,他說他信不過蒲么美,所以請我幫忙照看小秋。”
“現在,小秋這樣走了,我對不起你蒲叔啊。”
文婆婆知道小秋一定是在陳家日子實在熬不下去了,這個孩子才會走上極端的那條路。之前蒲么美打得小秋跑回蒲家村的時候,文婆婆雖然罵了蒲么美,但她除了說蒲么美幾句,也沒有辦法拉小秋出火坑。
所以,小秋不再來蒲家村,也不再找她和蒲冬的幫助。
文婆婆心裡後悔,無比慚愧的看著蒲家老屋的方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比她更後悔的人還有蒲冬。
蒲冬紅著眼睛扶著母親,心裡罵自己:當初要是你答應蒲叔把陳小秋留在蒲家村,小秋也不會受那麼多罪,落到今天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