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由得大怒,也不欲和這小小的二級長老計較,向為首的四級長老道:“馬長老,就算是聯盟要接管金安城,也應該有正式的知會。何況全城主還沒有回來,重換城主至少也應該有個當面交接的儀式,我們三個副城主可是什麼也代表不了,這命令,恕難從命。”
馬長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就是準備反抗聯盟了?”
孫副城主大聲道:“我沒有反抗聯盟,我是聯盟的修士。對聯盟忠心耿耿,但是各位長老如果恃強要接管金安城,我只能說我做不了主,一切等到全城主回來再決斷。”
馬長老譏諷地一笑:“想見你們主子,好。我成全你這個願望,把他們三個拿下。”
幾名三級長老應了一聲。踏上一步,神念化成一道道無形繩索,向三名副城主套去。
三名副城主又驚又怒,想不到只不過辯駁了兩句,對方竟然動手,難道聯盟要變天了嗎?
他們剛想要反抗,馬長老身旁的兩名四級長老便站了出來,冷笑聲中,無盡威勢湧了出來,化成沉重的三座大山,壓在三人身上。
噗通噗通噗通,三名副城主頓時半跪在地上,被強大的力量禁錮,登時半點動彈不得。任憑几名三級長老的神念繩索結結實實地捆在身上。
那二級長老厲聲道:“秦懷玉、方海、厲永成,你三人身為金安城副城主,居然公然反抗聯盟聖命,依據聯盟法則,現廢除你三人副城主之職,關入聯盟天牢半年,以儆效尤,你三人可有不服?”
秦懷玉臉色漲得通紅:“你這是故意陷害,我們不過辯駁幾句,怎麼就反抗聯盟聖命了?聯盟就可以以勢壓人?你別忘了,全城主的父親是聯盟五級長老全之棟,你們敢如此對我們,肯定要付出代價。”
“代價?”馬長老冷笑,“你們背後的依仗大概就是全之棟了吧?我實話告訴你,全之棟得罪了副盟主,已經被關進了天牢,你們的全城主也在裡面待著呢,你們既然這麼想見他,就就進去和他們父子一起做伴吧。”
“什麼?”秦懷玉三人腦中嗡的一聲,震驚到了極點,實在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全真行的確消失有了幾天了,走之前臉色有些難看,說是有件麻煩的事要去解決,讓三人好好看家。
三位副城主答應著,也沒有往心裡去,什麼麻煩能讓金安城主也處理不了?
沒想到還真是麻煩,而且是大麻煩,天大的麻煩!
全長老居然得罪了副盟主?這怎麼可能?秦懷玉三人腦子混亂一片,本能的不相信,只是以他們的層次,又如何能夠接觸這等上層修士的核心隱秘。
馬長老直起身子,淡漠地揮了揮手:“把這三個不知趣的傢伙帶走,關進天牢裡清醒幾天,估計就會轉變態度了。”
幾個三級長老應了一聲,獰笑著牽動神念之索,將三名兀自處於震驚中的副城主拉了出去。
馬長老又吩咐道:“你們把城主府的高階主事和主事都召集過來,按個盤查是否是全之棟和全真行的心腹黨羽,即使不是,也不用再用,要控制城主府,就必須全部換成我們的人。”
“是。”幾名二級長老齊聲應道,分別領命散開。
大廳內,就只剩下馬長老和另外兩名四級長老。
一名方臉長老笑道:“馬兄,還是你手段高明啊,三言兩語就將全真行騙進聯盟,然後我們三人一舉將其擒下,打入天牢,城主府無人主持,舉手之間便可控制。”
另一名枯瘦長老也笑道:“等左公子從大梁國回來,知道馬兄如此快就掌控金安城主府,必定大喜,小弟先恭喜馬兄了。”
馬長老並未喜形於色,而是淡淡一笑:“這都是左公子大人智珠在握,統籌大局,我等只是聽命而已,哪裡有什麼功勞,陳兄、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