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金刀來到那老頭面前,對著老者怒目而視,嘴裡還罵罵咧咧
“老東西,你也敢指責天家?
天家自有御史言官評說,便是御史大夫,那也都是一些老大老大的大官老爺們,
你是個什麼東西?活膩了?”
一邊罵,一邊拽起地上的老者,啪啪給了兩耳光,
又將老者推倒在地,感覺彷彿不解氣似的,復又將他拽起來。
一拳捶在老者胸口,只不過,這一拳捶完。
老者明顯感覺到自己胸口裡,
硬硬的,硌人。
又聽得耳邊,有人低喝道
“拿好,走!!!”
老者被打的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這都尉,一腳踢倒,喝罵道
“快滾,你個老不死的,別在這兒礙了掌監的眼,
麻溜的,趕緊滾,”
那老者來不及多想,忙不迭拉著自家孫子,擠出人群。
最終。在街口轉角,沒人處,
老者,摸著胸口那塊硬硬的東西,在低頭往裡看了看,
淚流滿面,對著那校尉方向,深深一揖,
當日,下值,
這校尉便把今日得來的銀錢,
除去上官那一份,其餘的盡皆分於屬下。
“都將錢拿好,有渾家的帶回去給渾家,一棍漢的,也將銀錢存起來。”
“莫要耍子,賭錢,逛窯子。”
“二狗子,你他孃的,再敢去賭,被我知道了,我就剁了你手。”
說完,又溫言道
“即便不為你家娘子考慮,也該為你老孃想想吧?”
說完,將腰刀一挎,便轉身走出軍營。
只是,行走之間,身影多有孤單,蕭瑟之意。
那被喚作二狗子的人,面色訕訕,一邊往內襟裝著銀錢,一邊衝門外離去那身影喊道。
“國棟哥,你放心,我再賭就不是人。”
原來,此人正是日間,隨童浩然一起去坊間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