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反對,但葉那顯得很高興,攙扶著一臉溺愛目光的父親上樓休息。對於先前從未有過的大膽表白,在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葉那卻顯得很害羞。不過她知道,吳道是個好男人,她真的不想錯過。
而且她確認吳道是個有能力改變村寨的強大男人,她就更加不想錯過。為了村寨為了愛情,她先前跟吳道說的話,也可謂發自真心。雖然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但她相信寨主看人的眼光,也相信心中的直覺,她總有一天會得到那位真命天子的愛。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出現,山中的視線還不是很好時,還在休息的吳道就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等他準備起身,就聽到昨晚撒手逃跑的尼格,正打著火把道:“吳先生,起床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吳道發現此時才不到五點半,當他拉開房門下樓時。發現尼格身邊已經跟著十多個,大小不一的小孩子。那些小孩都跟尼格一樣,人手打著一根用乾柴竹枝滕條捆紮的火把。除了這些火把之外,每個小孩的背上都揹著一個小背婁,想來應該裡面裝的是吃的東西。
除了尼格跟這些小孩之外,吳道也在另外一夥打著火把的人當中,看到了昨天去山中採藥的中年人。帶頭的人,正是葉那的父親桑保,在他身後跟著十來個揹著更大背婁的男人。
看起來,他們應該是為了去幾十裡外的鎮上,將昨天的收穫換成村寨所需的生活物資。如果下山晚了,恐怕就趕不上最熱鬧的趕集。這種幸苦的逛街,想必除了能在這裡看到,吳道真的不知道,還能在那裡見到這種場面。
臉也未洗的吳道,因為昨晚和衣睡覺,自然不需要洗漱什麼的。很快就下樓,跟著這一大一小兩支隊伍下山。等走出村寨時,他卻發現在大人的隊伍中,有個略顯苗條的身材,真是昨晚拋下一直‘等你到老’的葉那。
看著這些男男女女,都背了多少不同的東西走下那陡峭的山路,吳道也實在想不通。為何這些人,偏偏選擇把家安在這麼險峻的地方。如果說三道溝村,那三條山溝阻礙了村子的發展。那麼想修一條通往這裡的道路,恐怕發費將更高。
儘管吳道是空著手行走,但如果他不動用武者的能力,他發現連一個揹著小背婁的小孩都不如。這些小孩對於這麼早打著火把上學,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幸苦,一路上打打鬧鬧的散下一路笑聲,似乎上學是他們最快樂的事情一般。
面對這些幾乎在這些山路上行走了不下成百上千次的山民,吳道發現他們清楚這條山路任何時一個險要的地方,到了那些地方陪在他身邊的尼格,都會善意的提醒一番。原本還想替這些小孩背點東西的吳道,卻發現這些小孩都不願意,把東西交給他背。
偶爾看到有些年幼的小孩,吳道準備上前幫忙時,這些小孩顯得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會趕忙小跑著跑開。似乎覺得,把本應該屬於他們的任務,拋給外人是件很可恥的事情。但對於同寨之人的幫忙,這些年幼的小孩卻顯得很開心,不象拒絕吳道那樣拒絕那些大孩子的幫助。這種互幫互助的習氣,也許正是這種時候給打下的吧!
也許是看到吳道真心想幫忙,尼格將背上重達四十斤的背婁遞給吳道,自己則接過幾個小孩子的背婁,一起加快腳步往山下趕。等到他們手上的火把燒的差不多時,這山間的視線也顯得了清晰許多。
一些手中火把還沒燃燒乾淨的小孩跟大人,都在到達山下那條小溪的地方,將火把熄滅統一將廢棄的火把,給放在一個已經放置了很多半截火把的地方。按尼格的解釋是,這樣也是為了不汙染環境跟造成火災。
到了小溪的地方,這支一大早下山的隊伍,就開始在小溪邊洗臉休息。看著這些小孩,大多都從背婁中,拿出紅薯、土豆或者玉米之類的熟食,開始在小溪邊進餐時。吳道也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