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下去也無用,不如我等聯手,先探查一層,如何?”火正使道。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
“為表誠意,我霧隱宗先派一人上前。”
火正使說完,眸光一轉,看向齊玄使:“你去吧,先上第一層看看,小心點。”
齊玄使:“……”
他都快哭了,為什麼倒黴的事總是輪到他?
齊玄使雖心中腹誹。
但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公然違背火正使的命令,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他站在祭壇邊緣,目光凝重地打量著前方。
似是感應到有人靠近,那第一層祭壇,忽然浮現出一層血幕。
血幕看上去平淡無奇,但其中卻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彷彿蘊含著恐怖威力。
深吸一口氣,齊玄使凝聚真元,一拳轟向前方。
拳風呼嘯,掀起一片氣血狂潮,但落在血幕上,卻如泥牛入海,毫無蹤跡。
“咦?這麼詭異!”
齊玄使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色。
他並不懷疑自己的真元。
身為後期強者,這一拳足以轟碎一座山嶽。
但在這血幕面前,卻連一道裂痕都沒打出來,甚至連一點漣漪都沒掀起。
“我來試試!”
這時,金正使大步上前,他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隨後猛地一掌拍出。
剎那間。
“轟!”
一聲巨響,一道璀璨的金色掌印,裹挾著毀天滅地之威,重重轟擊在血幕上。
掌印與血幕接觸的一剎那。
發出了神魔嘶吼的轟鳴,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顫抖般。
但令人震驚的是,那血幕只是輕輕蕩顫動片刻,便恢復了平靜。
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
金正使也瞠目結舌。
他這一掌,雖不是全力,但也能秒殺一尊後期修士。
但在這血幕面前,依舊不夠看。
“看來霧隱宗的人不中用啊,都是一群廢物。”
一道嗤笑聲傳出。
引得金正使等人,都面露不悅之色。
就見一道身影,閃身而出,赫然是秦韶。
她手提金光吊鉤,身形閃爍間,若流光飛逝般,來到血幕前,雙手持鉤,猛地朝前一揮。
頓時,一道近乎千丈的金色鉤子虛影,破空而出,狠狠地刺向血幕。
鉤子虛影與血幕接觸的瞬間。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徹而起。
血幕劇烈顫動,彷彿烈火烹油般,但沒等秦韶神色一喜,那血幕便恢復了原狀。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般。
看到這一幕,眾人心中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血幕的防禦力,簡直恐怖如斯,連後期巔峰強者,都無法一擊破開。
而且具備恐怖的修復之力。
“諸位,看來我們只能聯手一試了。”火正使沉聲道。
眾人聞言,也都暗暗點頭。
從接連幾次的試探中,他們已經看出這血幕前並沒有危險存在,只要破開就能進入。
“轟隆!”
“轟隆!”
剎那間,一道道強大的氣息,從眾人身上瀰漫而出,匯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恐怖到無法想象的力量。
“動手!”
火正使大喝一聲,率先出手,打出一朵火焰蓮花,轟向那層血幕。
眾人見狀,也毫不猶豫。
各種神通秘術,如同狂風暴雨般,狠狠地轟擊在血幕上。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