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心就為了讓江世安回到他的身邊嗎。
方如畫緊追了上去,方如畫大聲的說道:“無垠,給我留下。”
無垠的腳步一頓,停在院子裡,俊挺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冷冷的停留在方如畫的臉上。
方如畫雙手握成拳,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心頭的火苗簇簇的燃燒著,眼前不斷飄過的是前院那些死不瞑目人的慘狀。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方如畫問道。
無垠的眼瞳中火光一閃,唇角往下拉了拉,轉身就往牆外竄去
“你別走。”方如畫身影一飄,攔在無垠的面前,冷著臉。
無垠的嘴角一拉,輕輕哼了聲,“你該不是認為是我乾的吧,愚蠢的女人。”無垠眼光一閃,滿眼的輕蔑,看到出來他不想和方如畫有半點解釋。
江世安走到方如畫身邊說道:“無垠,如畫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現在在替她袒護嗎?”無垠眼中劃過一絲冷凝的光芒,他生氣了。
方如畫吸了一口氣說道:“無垠,這裡的屍體都應經硬了,人死了肯定有幾個時辰了,你不可能殺了人以後還在這裡逗留這麼長時間,我只是想問問你有什麼線索,你不要遷怒世安。”方如畫說道。
“我也剛到,發現滿地屍體以後想追出去看看有沒有線索。”無垠好像減輕很多對方如畫的敵意,眼中的輕視消褪,口氣也緩和不少,“剛想起身你就來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方如畫慢慢的說道。
“找神族的繼承人。”無垠淡淡的說道:“到了門口,發覺有些不對,就進來看看,剛才想找找有沒有活口。”
活口?如畫想起了師傅的朋友,媚門的門主。
方如畫心裡一驚:“你找到了嗎?”
江世安皺著眉頭看著無垠說道:“神族下一任的繼承人,不是說是如畫嗎?”江世安看著無垠說道。
無垠說道:“族長聽說有人說自己是神族的下一任族長在這裡騙人,所以讓我來看看,可是來的就看到這樣了。”
方如畫根本沒有什麼心思想什麼繼承人的事情,只想查一下誰是兇手的線索。
方如畫又一次竄回了前院,滿地的屍體讓方如畫不由的心痛起來,到底是誰這樣的殘忍,身邊一暗,一條人影落在方如畫的身邊。
是無垠,方如畫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現在懶得理會無垠。
方如畫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著,地上的血並不多,傷口又薄又細,有的人甚至嘴角還帶著笑意,說明他死的時候連察覺都沒有,好詭異的刀法。
方如畫說道:“如此的出血量卻能一刀斃命。”
“一刀封喉,好準的手。”是無垠的聲音。
方如畫指著前面一個還拿著掃帚的屍體說道:“你看有的連自己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方如畫走到那具屍體面前聞了一聞說道:“好像有香味。”
江世安皺著眉頭說道:“這是媚門的暗香功。殺人會在瞬間讓人全身酥麻好像在雲端一樣。”
方如畫看著無垠說道:“你怎麼確認你們那個什麼狗屁族下一任族長的身份。”
“方如畫你在敢侮辱神族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無垠瞪著眼睛朝著方如畫喊著。方如畫看到無垠眼中忠誠的信念,方如畫說道:“我問你這回你是怎麼確定下一任族長的。”
無垠說道:“族長說下一任族長身上有兩處梅花圖案。”
方如畫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的身上在車遲國酷刑的時候烙下了兩處梅花圖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圖案長著長著好像自己身體的印記一樣,而不是疤痕。
江世安兩手不由得捏住了方如畫的肩頭,因為他也曾經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