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勞了。不行,今天中午還真沒有喝白酒的,換啤酒吧。”
“你是不是覺得冬天啤酒銷不動了,就叫我們喝啤酒?”
“哈哈哈……”大家笑成一片。
我說:“徐書記,還是喝啤酒吧,熱一熱,下午還有事兒,你也知道。”
我這麼一說,徐和強就不再勉強了。他對在廚房忙活的妻子喊:“樂青,燙黃酒喝。”
吩咐完,他回過頭對大夥兒說:“大冬天的,喝黃酒吧,男女老少皆宜。”
“喝黃酒!暖胃養身。”我說,“南方人最愛喝黃酒,米酒,白酒也喝,不多。”
鄭秀說:“對,冬天喝黃酒最合時宜。吃完飯打撲克吧?打保皇。”
我說:“挺好的嘛,你們五個年輕人,正好湊一桌,我們五個老的湊一桌,熱炕頭坐著,茶水喝著,多熱鬧!”
話剛說完,就獲得在座的一致同意。徐和強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彼此的意思都明白。
正說著,老徐的老婆就把燙好的黃酒拿上來了,不是一瓶,是一壺。放在灶上燒水的鋁壺,能裝七八斤水的那種。估計裝了滿滿一壺黃酒,提著有點費力。
“老婆子,你瞅空也吃吧。”徐和強說。
“都是我的錯,我怎麼能一本正經地坐著吃呢,怎麼就沒想起來幫幫嫂子。”說著,鄭秀下了炕。
“我忙得過來,妹子,你不用。”
“還是搭把手吧,兩人幹起來快。”
徐和強給眾人每人倒上一大杯熱騰騰的黃酒,客氣地說:“先吃著,灑有點燙。你倆了彆著急幹活了,趁熱吃牡蠣,涼了可就不鮮了。”
一時間,響起“叭叭叭”的開牡蠣的聲音。
吃了一會兒,樂青和鄭秀又上了幾盤菜,有葷有素。黃酒每人也喝了兩大杯,酒桌上的氣氛熱鬧起來了。
徐和平對張冶說:“大侄子,我和你爹是多年的好友,說話就不講究那些了。看見你我想起你媽來,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聽說送到醫院十幾天,就沒醒過來,還是心臟病?”
他這一說,張冶剛剛高興起來的心情,就低落下去。大夥對這個問題都感興趣,想聽下文。
然而,張冶的心結,一時難以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