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面前,我敲了敲,還是實心的水泥牆。讓我斷絕了打破它的念頭。
“還沒到嗎?”在火車上睡覺結果著涼有點感冒的西索趴在我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覺。他有些發燒,所以我一下車就帶著他去醫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穿過寬闊的街道之後會出現在一條小巷裡,而且小巷的盡頭是死路。我退回去卻找不到剛才走過的路,出現在我面前的是縱橫交錯如同迷宮一樣的小巷,我試著走了幾次,七拐八拐之後都是死路。背上西索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當再一次走入死路時,我的心情跌入谷底,我拼命的敲牆壁,明明能看到遠方高大的天空鬥技場卻陷在這裡慢慢被絕望淹沒。
我感覺到不對勁,說不上來,就是不對勁,這些小巷不對勁,這些牆壁不對勁甚至連空氣都不對勁。可是我沒有心情去找出原因,西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已經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我將他抱在胸前,看著他表情痛苦的掙扎,心裡也難受的像針扎一樣。
一滴水落在西索臉上,接著兩滴,三滴,我摸摸自己的臉,我居然哭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連我哭聲都被吞噬。我抱緊西索,感覺他生命一點點的流逝,我卻無能為力。
忽然,周圍好像震了一下,西索的體溫急劇下降,灼人的熱度消失,我摸摸他的額頭,已經和平時一樣,他睜開了眼睛,不耐煩的推開我的手,跳出我的手臂,皺著眉頭說:“別老對本大爺摟摟抱抱的。煩死了。”
我走過去捏捏他的臉,拉拉他的手腳,他完全恢復了。
我擦,這不能怪我亂想,難道我是叫福克斯的鳳凰啥的?
西索甩了甩手腳,用下巴點點我,“靠邊。”
“你要幹毛?”
“靠邊。”西索氣場一下子更大了,我只好讓開,他後退兩步,忽然衝向牆壁,一拳打上去。我根本來不及攔,這他要是骨折了,我再哭哭試試?
可惜,西索沒事,連汗毛都沒斷一根,啊,我剛才說了可惜嗎?
看似堅硬實則也很堅硬讓我無計可施的牆壁在西索的一擊之下開始出現裂縫,西索哼了一聲,裂縫開始快速加大,很快,那面牆就倒塌了露出後面的人。
那個人彷彿一隻在牆裡面或者是後面站著,一臉的平靜,即使牆壁倒塌掀起了灰塵和碎末他也一動不動,有一種泰山壓頂卻怡然不動的氣勢。
我彎腰對西索說:“他肯定迷眼睛了。”
西索沒理我,向前走了一步,那牆壁後面的人露出一個微笑,略帶讚揚的對西索說:“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西索則說:“果然是你搞的鬼。”
我看了看西索,又看了看那人,難道他們認識,這人也是流星街的?
那人又說:“我相信你現在一定很好奇,有很多想問我的東西。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徒弟,我就交給你。”
西索毫不猶豫的說好。
“我能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不?”
沒人理我,那人聽了西索的回答之後哈哈大笑,連說三聲好,“我叫培根。”
姓豬肉卷。我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是討厭。
“至於你……”培根終於注意到我,連表情都欠奉,“知道的太多了。”
他話音一落,我就看到站在我身前的西索變了臉色,大聲的對他喊住手。然後我就暈了。
暈之前的一瞬間,我腦子又開始轉動。
我擦,你要是不想讓我知道啥你就到別處說去啊,顛顛的到我眼前巴拉巴拉說一通,然後撂出一句警匪片垃圾臺詞就滅口。你虧心不虧心。你無聊不無聊。
說到底,我著死前還沒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