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到三品官,我三人就可以聯名推薦一個七品官。而且被推薦的這個人不規定是幾等人。”
說著眼中閃爍著精光對著朱鈺說道:“縣令是七品,把總也是正七品。我觀子筠乃是文武全才,想來縣令之位是穩妥的。不過……”說到這裡他就停了下來,眼中帶著一絲期盼與狠厲的看著朱鈺。
朱鈺心裡明白,這是要讓他當出頭鳥去殺了付科爾多,不過這個機會對自己也很重要,如果能執掌一縣之地,對自己的發展也有好處。
想到這裡他趕忙起身作揖,恭敬地說:“大人謬讚,小人才疏學淺,恐難當大任。不過小人心繫大人之事,小人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就是深深一禮。
二人哈哈大笑著扶起朱鈺,囑咐朱鈺立刻出發。
朱鈺又向二人要了二百流民青壯與一些裝備便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後朱鈺等二百多人回到山洞,與多盾說了一下交接指揮權之事,多盾便開心的與朱鈺告別前去接任了。
臨走時他帶走了他剩下的十餘個披甲之士,朱鈺手下就剩下五百青壯與老弱殘兵。
“現在我命令,所有立刻前往後山砍伐樹木與搬運大石頭放在山坡之上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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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朱鈺帶領眾人在後山忙碌開來,眾人雖疲憊但懼於軍令不敢懈怠。
日落時分,一切準備就緒,朱鈺站在坡頂眺望遠方,果然看見科爾多的隊伍緩緩靠近。
而科爾多這個正四品大員坐在馬車上卻是心急如焚,流賊一到他這個最高軍事武官就逃跑了,這段時間一直躲在深山之中挨冷受凍。
每日不僅僅是因為寒冷之事煩心,更有棄城逃跑之罪一直在腦中迴響,攪得他日日不得安寧。
每日心中擔憂無法入眠,直到昨日抓到一個倉皇而逃的流賊,一番拷打之後才知道林遠清等人早早逃到靖遠縣,兩日前還剿滅幾萬流賊。
聽聞訊息他頓時狂喜,便是帶著數十個家丁與家小丫鬟等五百人徑直趕往靖遠縣。
此時他心中打著如意算盤,想著如何順利接手軍功,軍功到手不僅無罪說不定還能升上一升,想到這裡不由哈哈大笑出聲。
他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之中,渾然不知起身已經離他越來越近。
就當他們接近這片區域時,只聽轟隆隆的聲音傳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嘭”的一聲聲音傳來。
他所乘坐的馬車頓時被砸的側翻在地,他搖搖頭正想爬出馬車,耳邊就傳來一聲聲的哀嚎之聲。
吃力的推開壓在身上的丫鬟抬頭看去,入眼就是如雨點般的巨石和滾木落下,科爾多瞳孔劇縮,心中不由嘆道:“吾明休已。”
朱鈺在山上看到披甲之士大多倒地,看準時機率領青壯們便是衝下山去。
朱鈺一眾人跑到路面便快速包圍車隊,朱鈺走到科爾多面前冷笑道:“大人可是科爾多?”
科爾多先是狼狽的爬出馬車,起身後才大怒道:“你既然知道本官之名,居然還敢襲擊本官,你莫非真要造反不成?”
朱鈺冷笑一聲道:“大人棄城之時便是已死之人,何況大人失蹤如此之久,如今帶兵前來莫不是敵軍奸細?”說罷也不再廢話,手起刀落斬向科爾多。
科爾多的護衛奮力抵抗,卻是因為人數太少被朱鈺等人瞬間剿滅。
不多時,戰鬥結束,只有一些女眷與下人躲在地上瑟瑟發抖,虎痴走上前來低聲問道:“主上,這些人如何處置?”
朱鈺蹲下身割下科爾多的首級一邊回道:“按照規矩行事!”
虎痴自然知道這裡的規矩是涅盤軍的規矩,行了一禮便命人押解著這些人走回山洞。
朱鈺接過青壯遞過來的馬繩便翻身上馬,科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