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讓齊牧只想轉身走人。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可齊牧一進廚房看到那猶如龍捲風過境的場景,只覺一個頭兩個大,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在大廳裡巡視了一圈,沒有發現另外兩人的身影,估計無法忍受這味道都窩自己屋裡了。
“你不解釋一下。”齊牧開啟所有的窗戶,任十二月的寒風穿堂而過,雙手抱胸倚站在廚房的門口,黑著臉挑著眉問著那好煙霧中不狼狽的人。
“我肚子餓了。”某軒抬頭看了眼齊牧,囁嚅著答道。
“怎麼不開排風機。”某軒的回答齊牧倒是挑不了理,餓了就要吃飯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把屋子搞成這樣總要給個解釋吧!
“那玩意壞了,先說好,那東西不是我弄壞的,我也不自己它怎麼就罷工了。”宵軒瞪著那排風機,不滿的抱怨著,順帶著為自己洗清罪命,這不把責任都推到了人家排風機的頭來。
“那這裡呢!”齊牧對他前面的回答不置可否,抬著下巴,示意了一下廚房裡的情況,等著他給自己解答。
“這……你也知道我不會做飯!所以……”宵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另一隻手上還拿著看上去實在不怎麼樣的蛋炒飯,看上去很有喜感,尤其是那張原本就黑的俊臉,這回被薰陶得,只能用鋥光瓦亮四字來形容了,看到這齊牧只覺面部抽搐。
“怎麼不叫外買。”可以選擇的方法實在太多了,齊牧就搞不懂這宵大少爺,怎麼就選著這麼一條道呢,擺明了是沒事找事。
看齊牧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宵軒嘟噥著回著:“我就想吃你做的,只想找點東西掂肚子。”說完擺出一副討好的模樣,用期盼的目光望著齊牧。
“看你自己弄的這地,”齊牧伸腳碰了碰腳邊倒扣在地上的不鏽鋼盤子,不想那盤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齊牧不快的皺了皺眉:“不想我發火,就把你手上的東西吃了,回床上睡覺去,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起碼明天早上之前不要讓我看到你。”齊牧這話說得是咬牙切齒,聲音更是低沉的可怕。
這樣子的齊牧,宵軒自是不敢再招惹,聽了齊牧的話如蒙大赦的拿著自己的大作,竄出了廚房,奔進了房間裡。
看著風一般消失了的少年,齊牧頭疼得撫額。空蕩蕩的大廳裡只有北風忽忽的吹著,把窗簾吹得飄飄揚揚,寒風從衣服的下襬拼命的往裡鑽,齊牧伸手哈了口熱氣,把身上的衣服又拉緊了幾分。
眼看屋子裡的煙霧散得差不多了,齊牧走過去把洞開的窗戶關了個嚴實,再看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多,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齊牧恨恨的想著。
沒有來暖氣,齊牧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大衣,把長袖的真絲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白皙清瘦的手臂,開始著手收拾廚房,這可是個浩大的工程,從裡到外該洗的就洗,改擦的就擦。過不了多久開始時的那點冷意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斷往外冒的熱汗。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齊牧只覺腰都挺不直了,看著乾淨的廚房,長長的出了口氣,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多了,齊牧累得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客廳的沙發裡就睡著了,身上的熱汗一下子就散發了,冷意襲來,把自己原先扔在沙發上的大衣拉扯過來蓋在了身上,可即便如此齊牧還是冷得捲曲成了一團。
朦朧中他感覺有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隱約還可以聽到客廳裡的空調機發出的細微聲響。身上的溫度回升了,齊牧滿足的蹭著那柔軟的被子,舒服的睡著了。
而此時房間裡的宵軒就有點慘了,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翼而飛,幸好對方沒有做得太絕,暖氣還是開著的,不然某軒被凍死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除去很慘的某軒,這個晚上最鬱悶的就數那些暗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