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自己真的很嚴肅:「去告訴阿祺,讓他上元節之前每天抄卷經,別總想著那些煙花之地。」
楊恩祿應下就去了,片刻之後,阿祺在正院外哭天搶地:「父王!父王我再也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打死您我都不去了!!!」
‐‐他悲憤之下這麼一喊不要緊,可這話不敬不孝啊?於是每天一卷經變成了兩卷。
阿祺這個年過的……感覺自己跟天寒地凍之下街邊乞討的乞丐似的,怎一個慘字了得。
好似一眨眼的工夫,年關就這麼翻篇了。除了除夕到初三這幾日外,孟君淮都沒得著什麼時間回府,天天在錦衣衛從早忙到晚。
外面的天一直很冷,但他氣得都上火了,牙疼。
審錢五的事不能說沒有進展,只是他最在意的如何治皇長子的病這一事,錢五一直咬得死死的。
錢五好似拿準了這事的要緊程度,覺得自己若能換一命便換一命;若不能換一命,便將這事帶到棺材裡去,等著皇長子一起死,讓他後悔終生。
而於孟君淮而言……他可真想放了錢五給皇長子換命啊,但局勢又不許他這麼做。
放錢五,得有聖旨才行。可他遞了兩回摺子進去,都還沒有什麼迴音。
正月廿一,難得從刑房抽開身得以安心喝口茶的孟君淮,突然見著了宮裡來的人。
孟君淮掃了一眼,見那宦官手裡沒拿摺子,只道是皇兄想催問他這邊的進展,便道:「公公莫急,請先回去回話,我遲些時候入宮稟奏。」
「殿下。」那宦官一躬身,「下奴不是皇上身邊的人,是皇長子殿下想見您,讓下奴來請您回府一趟。」
孟君淮一怔:「回府?」
宦官回話說:「是,殿下已在您府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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