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本來就是我自己,我怕個什麼勁兒,變成狐狸也不是我想的!我也沒騙過他什麼吧?只是仗著狐狸的身份拿了點小小的好處,沒錯,就是這樣,江璃越想越理直氣壯。
容墨目送了一下江璃逃跑的背影,剛想收回視線,就注意到原本落荒而逃腳步飛快就差原地起飛的小狐狸步子越走越慢,小小的身板越挺越直,頭也越昂越高,腳步都輕盈起來,停下,轉頭,又朝向他這邊走回來。
?
容墨挑起一邊眉毛,剛被揪住小尾巴,不撒嬌賣乖就算了,還能這麼大搖大擺往回來,這小崽子又憋什麼壞了。
江璃往回走的主要目的就是旁聽,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為之後的坦白做準備。
之所以得了允許就跑掉是一方面是因為剛剛容墨給他的感覺有點兇,讓他潛意識裡不禁生出些委屈,就有點想逃避。畢竟容墨對他的態度一直很溫和,他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到了。
另一方面則是他實在有點心虛,總感覺在容墨的凝視下他那點小心思都無所遁形了。
而冷靜下來他就想通了,感受過偏愛的小狐狸就是不一樣,走回來這短短几步,江璃的小腦袋完全拋棄了之前那些複雜情緒,現在裡面裝的都是:生氣了還在意我的安全,這不是愛是什麼!魔尊一定愛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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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越想越跑偏,腦內劇情風起雲湧,上演了一出以他和容墨為主角,主寵情深為主題的愛恨情仇,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上一世他到死瞞著那個深愛他的主人,結果結局……這一世他一定要好好陪在主人身邊,坦誠相待……
腦補出的小劇場如脫韁野馬一般,以至於跳回石桌上蹲好之後,江璃看著容墨的眼神裡都充斥著滿滿的感動,甚至隱約可見幾分隱忍心痛不自覺流露。
這都什麼玩意兒?
看的容墨疑惑更甚,心驚膽戰地覆盤了一下剛剛的對話,情緒控制的很好,也沒有很兇,威脅都談不上,至多算嚇唬了一下,不至於記仇吧?
瞞著事兒還不許問了?不講理,嘖,這崽子別是憋什麼大招呢吧?
容墨臉上鎮定自若:“怎麼回來了?”
江璃熱切的望著他:【不想玩,陪你!】
“……行。”
見江璃只是乖乖坐著,容墨選擇暫時放下心裡的疑慮,轉向玄蜇打算先談談正事。
玄蜇終於等到主寵互動完畢,好友願意分出目光給他,儘管鼻子發出不屑的輕嗤,身體卻巴巴的湊過去。
“喲,談好心啦?”玄蜇發出欠揍的調侃聲。
容墨無視,直接步入正題:“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去清虛宗嗎?”
玄蜇見他要談正事,臉上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坐直了身體,旁邊的江璃也豎起耳朵。
容墨瞥了眼小狐狸,繼續說:“和你猜的差不多,那女修大機率會給我們造成很大威脅,不過,不是現在,是以後。我現在去阻止她進入清虛宗,就是為了試試能不能從源頭解決掉這個隱患,防止她未來勢力壯大難以對付。”
玄蜇皺起眉頭:“什麼叫未來有威脅?”
“字面上的意思。”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已經活過一次了。”
“……”
玄蜇一臉你沒病吧的表情看著容墨,卻發現他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什麼意思?”
容墨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應該在不老閣給我留了一個信物,裡面有你的部分本源靈力,如果你出事,信物會送到我手上,表面上用它可以派遣妖族大小首領,實際上是作為鑰匙將你的本源靈脈一併交付給我。”
玄蜇聽了瞳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