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有得玩,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居安思樂一派悠閒,這樣不是很好?”她順著我的目光望向天空,“哎?別說,今夜的月亮怎是這般的圓?”
“每月的十五、十六皆會如此的!”我說道,“若是人亦是能每月的十五這般圓滿,該有多好。”
她笑了兩聲,“你現下又是怎地不圓滿了,笨丫頭,整日的杞人憂天。”用手指杵了下我的太陽穴。
“詩韻姐,你可瞭解這南癹國?”我隨口一問。
“誰人會不知啊。”
我一聽,稍顯得驚訝,趕忙扭頭看向她,“那你給我說說南癹國的一切。”
她與我對視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興奮,以為是好奇之心,於是耐心的講述了起來,“南癹國起初崛起之時,並沒有人看好,尤其在如此強大的日月國和雪蠡國,還有咱們帝都亦是弘貞,三國之間,只是一個小國,將來會被收復,未想,它一日日過來,領土是與日俱增,子民更是數以萬計,聽說那南癹 國的國王有著‘戰神’的稱號,每次作戰,必會親臨上場,根本就是在拼命,不把自己的生命當作回事,但是如此下來,倒是給自己的戰士們起了很好的帶頭作用,一路打下去,就這樣,大國崛起,現天下四足鼎立,無人能撼動其半分。其他的三國更是對其感到了忌憚,不再似從前那般的小覷。”
我聽得有些個心驚膽戰,尤其是一想到他親臨上場,那根本不將自己的死活當回事時,手心更是涔著冷汗,“那。。。。。。那你可知南癹國的國王是怎樣一個人?”
“人啊。。。。。。”詩韻姐顯得有些個猶豫,“這個倒是不甚瞭解,大都也是百姓傳言,不過他似是面相極其醜陋。”
“為何?”
“呃。。。。。。聽人說,根本未曾有人見過其直面目,每次接見使臣,必是要以面具相戴,而作戰之時,更是頭盔遮掩,而宮內的朝臣更是不曾見他有摘下過那層鐵面具!”
我的心一顫,竟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呢?面目極其醜陋?八皇子是何等美色之人,哪裡有過這般的說法?他分明是個聚焦體他所到之處,無不唏噓之聲,噤聲摒氣只因太過虛幻之美。
“幹嘛對南癹國的國王這般感興趣?”突然從後面插入了一個沙啞的嗓音。
我和詩韻同時回過了頭。
“少爺!”詩韻站起身,向他拜了下。
“你下去吧。”不元淡淡的說了句,待她一離開,又是看向了我,“難道女人所想皆向你這般?想要當王妃或皇后?”
我冷瞥了一眼他,“我才沒有這般庸俗。”
“那你剛剛一直向詩韻打聽著南癹國的一切,為的幹嘛?不要告訴我說,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他走到了我的身後。
不知為何,覺得看不到他的身體,我就會感到一股不安,生怕自己會糟他算計,趕忙站起了身,和他面對著,眼神依然的冷淡,“瞭解就是了解,你能奈我何?”
他揚起了眉頭,嘴角稍有抽動,但顯然情緒已不是太好,不如白日那般的開心,一雙碧綠的眸子更不似潮水般的清澈,盯了我許久,半晌沒有吱聲。
剎那間,我竟是有股扼殺孩童的罪惡感,冷淡的面容頓時展開了笑靨,變得柔和,“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錯愕得竟是接不下去話了,沒有想過他會對我這般的正經,眼神四處瞟看了一番,將身子蜷縮了下,“呃。。。。。。呵呵,覺得有些個冷,想要回去歇息。”
待我才要轉身,他猛地拉扯住我的手臂,身子突然欺近,“事情絕非她講的這般簡單,南癹國的崛起更不是一兩句言語可以道破,那裡的帝王更不是咱們去招惹的,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