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眾多的丫環和奴才們守住一個上了鎖的門口,隨著這身黃袍的主人而進,鎖門在奴才的手中而開,兩扇小朱紅門扉敞開,發出了輕微的‘吱呀’一聲。
屋內擺設極其簡單,一床榻,一圓桌,四把黑木椅,桌上擺放著一套青瓷茶具,在床榻的最右手邊上,燃著一個爐子,裡面的炭火發出微弱的光亮,彷彿在垂死掙扎一般。
皇上將手一擺,後面的人未敢進入,虛掩上了門扉,皆守候著。
床榻上,一名女子穿著白色的宮女服飾,頭髮披散開來,臉色甚是蒼白,身子顯得贏弱不堪,隨著皇上的靠近,緊閉的雙眸猛地睜開。
“平大夫依然這樣的警覺啊!”皇上輕笑說道,折身又是坐到了 黑木椅上,徑自倒了杯茶水,抿了小口中。
我嘴角顯露出一絲的嘲諷,“皇上貿然來此,實是不妥吧!”畢竟接觸這瘟疫的人,現下最不安全。想到眾人見我時,誰人亦不敢靠近,生怕我身上帶著疾病。後來在皇上以一百兩黃金的誘惑下,這才有了五個侍衛請纓,親自押送我回到宮中,並假以探病情,實是軟禁,整整七日,只是送水,送飯菜,其他無任何的外交活動,甚至連找個人說話亦是沒有。加上我身子本就虛弱,那日又一直身帶重傷,現下,亦是沒有御醫敢親自靠近,遂,亦只能靠自己調養。
“平大夫已是過了七日,朕過來向你道聲喜,你安全了!”皇上笑對著我說道。
我苦笑了下,“皇上為何不說‘我自由了’呢?”
“呵呵。。。。。。平大夫真是身傷腦不傷啊!”他將手足的茶盞放下,“朕發現這幾日朝中無了平大夫,似乎平靜了許多,”我聽到此句,心莫名的一顫,“朕從未曉得,原來平大夫一直在影響著朝政呢,抑或是說。。。。。。領著朕的很多朝臣啊,呵呵。。。。。。”
“皇上之意,臣不明白,還恕臣愚鈍!”我稍抬了下手臂。
皇上轉向我,雙手狠狠的拍了下桌面 ,“你到底是何人,混亂我朝政不說,現下竟然女扮男裝?難道你以為朕會不知嗎?朕只是要看看,你到底要作假到何時?”
我淺笑了下,“既是皇上已知曉,我想,我任何想法,皇上亦是不再相信了吧!”擺了兩下手,顯得無奈,終究還是揭開了。
“只要你向朕招供,朕或許會重新考慮一番你的生死!”他瞥向我,彷彿在給著我無限的恩惠。
我搖了下頭,“皇上那日不是還說嗎?我是三皇子推薦而來,起初,我可並不想參與這混亂的朝政當中,只是你們硬要將我拉入,我有何藉口推拒?況且,這一年多來,我並無做出對皇上不忠之事,哪一件不是盡心盡力,皇上現下就因為我是女子,而懷疑我的忠心,是不是有欠考慮?”
他一聽,定睛的望向我,和我一雙勇敢的眸子相對視,許久許久,皇上竟是大笑了出來,“哈哈。。。。。。平大夫果然不一般,或許,就是你父母生錯了胎,該是男子啊,實是可惜!”接著又是端起了茶盞,抿了口,“平凡可是你真名?”抬起了眉宇。
我坐起了身子,“不敢有所欺瞞!”
“甚好!”他說道,又是垂首吹了吹茶盞,“家中父母可安在?何許人也?又是如何以的京城?為甚會與八皇子結識?現下關係又是如何?”
我捂嘴笑了兩下,舒展了一口氣。
“笑什麼?”皇上抬起頭,疑惑的望向我。
我擺了下,“我只是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今日皇上一來,就是這樣多而快的問題,真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啊!”又是長舒了口氣,接著回道,“家中父母早已去世多年,至於何許人也, 亦是不知,因為我與師傅一直雲遊四方,此話當真。後師傅一人遠去,自留我一人開始在京城營生,起初是靠勞力而活,但漸漸覺得‘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