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立時抹了一把鼻涕眼淚,停止了哭聲,高聲叫道:“我的~!在哪裡?”
說完,站了起來,四下尋找。生怕慢上一步被別人給撿起了。
那兩位面對千軍萬馬也傲然而立的軍人立時‘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尤拉低頭找了一圈,卻是什麼也沒找到,知道又中了葉風的詭計,不由眼圈一紅,小嘴一嘟,又想要哭出來。“你……你淨騙我~!我……”
馬哈拔立時反應了過來。
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金柄匕首,塞進了尤拉的手中。
尤拉一邊小聲哭著,一邊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拿起了匕首,對著燈光看了看,最後又把金柄塞進口中咬了一下,確定是真正的純金,這才‘吸溜‘了一聲,在臉上重重地胡亂抹了一把,然後反手全抹在了衣服上,慢慢地停止了哭聲。
在檢驗黃金之時,尤拉那純熟老練的動作,就是最有經驗的驗金師也不過如此。看得兩位天不怕、地不怕,縱橫無敵的迦太軍人也是一頭的冷汗。
馬哈拔看著那天真的、貪財的小流氓破涕為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才放心。然後不無惋惜地看了一眼被尤拉緊緊抓在手中的匕首,那可是他們家族的祖傳的傳家之寶,現在卻被尤拉給坑走了。
他不由有些憤然,喃喃地低聲說道:“難怪說西尼亞人現在富得流油,看他們這搜刮手段,他們要是不富,就沒有天理了~!”
葉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假裝沒有聽出馬哈拔語中的諷刺。
三人見諸事談妥,全無異議。又閒聊了兩句。
葉風見天色不早,而帳中還有不少的檔案,知道他們還要接著處理,知趣地起身告辭。
他帶著尤拉,走出了大帳。
此時,夜幕降臨。
由於是圍獵,並沒有像軍營一樣,實行戒嚴。
宿營地上燃起了點點的篝火。
微微的暖風,中間夾雜著歡聲笑語,還有陣陣燒烤的肉香隨風飄來。
如同是一場盛大的篝火晚會。
正走之間,尤拉突然大笑了起來。
葉風愕然一愣,道:“你笑什麼?”
尤拉詭異地朝後看了一眼,然後又摸了摸頭上腫起的大包,道:“葉風,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和你一起出來,可以有很多好東西拿。”
葉風看著他那純真黑亮,可以倒映出夜空中星光的眼睛,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道:“你這一次又偷偷拿了什麼東西?”
尤拉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管子,在葉風的面前得意地一晃,道:“你看這是什麼東西?我看著挺怪,他們放的也挺隱秘的,就順手拿了來了。”
葉風眼中精光一閃,伸手奪了過去。藉著不遠處的火光,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管子通體綠色,非木非金,上面還開了幾個小孔。
他愕然道:“這是一支笛子。不過並不是普普通通的笛子。好像還有其它的用法。”
尤拉一拍腦袋,道:“噢,對了。好像還有些東西和這個什麼笛子是一起放著的。”
他在懷裡又掏了半天,又拿出了幾支細小的飛鏢,葉風又拿起了那幾支飛鏢,略略研究了一下,立時也明白了那東西的用法。道:“這是暗殺笛。”
尤拉驚得張大了嘴巴,道:“暗殺笛?”
他頓了一下,看著那笛子,追問道:“這東西和‘血滴子’、‘孔雀翎’比起來,哪一個更厲害一些?”
葉風苦笑了一下,道:“那些都是傳說中的東西,而這個確實是真的。”
尤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那笛子,好像那是一條隨時可以活過來的毒蛇。最後還忍不住好奇心,問道:“這東西怎麼用?”
葉風想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