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無德無智之人,如何做得大師兄?”
沒等真言反駁,蕭清封繼續道:“如果不是我提出設立宗規,現在外門弟子還一片混亂。如果不是有我在,你拿什麼去抵擋兩宗弟子?現在來指責我,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你依仗誰的勢?就憑你這個無能無德無智大師兄的名頭?”
“你――你――你――”指著蕭清封,真言臉色變換了數次。
最後,還是深吸幾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道:“哼!我沒必要跟你吵。你是東海宮宮主之子,你是神鬼庵俺主之子,你是深運尊者的孫子,你的天算尊者的徒孫,你身份高貴,你資質卓絕,你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也正常。”
說到這裡,真言突然喝道:“但是,這裡不是你的東海宮,不是你的神鬼庵,這裡是元陽宗,這裡是闡教一脈的元陽宗。身為元陽宗的大師兄,我極不贊同你那麼無恥的做法,你要做就自己去做,別牽扯到他們。”
說完之後,真言儘量以溫和的語氣對著真靈幾人道:“諸位師弟,我們走吧!有些人身份高貴,我們高攀不起!”
言畢,沒等眾人反應,真言率先怒氣衝衝的走出明道亭,然後徑直離開了潛淵峰。
看著真言走了,真庭與真文對視一眼,然後向蕭清封告罪一聲,也跟著走了。真文字就與蕭清封有些矛盾,而真庭也屬於宗主一脈,和蕭清封關係並不親密。他們兩人跟著真言走是在情理之中。
真飛考慮了半響,對著蕭清封說了一句去勸勸大師兄,然後告罪一聲也走了。實際上,現在的真飛完全有點懵。在他心中,就算是他和真凡打起來,蕭清封與真言也不會翻臉。
他們兩個,一個是年輕一輩第一人,一個是年輕一輩大師兄。他們和睦相處,團結一致,才能撐住元陽宗的顏面。而現在,他們居然自己吵起來了。即便真飛智慧頗高,也想不出透徹。
等真飛也離開之後,現場之中,只有真凡與真靈留了下來。
看著他們都走了之後,蕭清封身上的寒意才漸漸消散,恢復平靜後淡淡道:“你們也走吧。我想自己靜靜!”
真凡沒走,搖了搖頭,很不解道:“不是,師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平時不是挺好的嘛,怎麼突然就這麼大的火呢?現在大敵當前――唉!師兄!師兄!”
在真凡說道一半的時候,蕭清封直接轉身徑直走向自己的洞府,理都沒理會他。
看著蕭清封的動作,真凡連忙跟上,一邊走著,還一邊叨叨不休。而真靈仔細打量了蕭清封的神情,原本一直平靜的臉色沉了下來。遲疑片刻之後,話也沒說,便徑直離開了。
真凡本想跟著蕭清封進洞府再勸解一下的,誰知道蕭清封剛進去,洞門就關了,根本不給他絲毫說話機會。
總覺得這事兒來得太奇怪,就在真凡想喊叫的時候,朱七戒與馬行已經走到他身邊,言道:“真凡上師,上師現在需要靜修,請你也離開吧!”
瞥了朱七戒兩妖一眼,真凡煩躁道:“離開什麼離開!我要讓他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馬行說道:“上師早知道你會這樣,所以讓我們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真凡問道。
朱七戒接話道:“上師說,什麼時候最好摸魚?”
“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最好摸――”
真凡本能的就要回答,可是剛說到這裡,他愣住了片刻,然後張了張嘴,最終也沒再說話,搖了搖頭便也離開了。
三宗聚,元陽宗很熱鬧。幾乎隨處可以見到飛鶴展翅,劍光飛掠的景象。但是在表面的熱鬧之下,卻早已暗潮湧動。
也不知怎麼回事,潛淵峰當日的事情竟然漸漸的傳開了。
這種事情,不僅元陽宗弟子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