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成為如今的元神大修士。
至於說怨念,還是因為她們和蕭清封明明有很深的淵源,但是蕭清封卻經常性的忽略了她們,只是偶爾想起來才有所表示。在潛淵峰中,有諸如蕭輕琴等人,甚至還有朱七戒和馬行等妖,都是她們羨慕的物件。
如果不是因為蕭清封,潛淵峰的眾人怎麼可能擁有比元陽宗真傳弟子還要高的修為。而與蕭清封淵源很深的她們,卻被排斥在潛淵峰之外。
甚至連真雀都有這種想法,當年她對蕭清封算是有救命之恩,而她的師尊也是蕭清封的師兄,這個關係已經很親密了。但是蕭清封對她的關注,還不如潛淵峰裡面一隻靈妖。
說實在話,這確實是蕭清封的責任,而他也知道自己這方面做得不是很對。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能以如今這個年紀修行到如今這個境界,不僅僅依靠他的資質,也不僅僅依賴他體內那玄妙莫測的氣息。最主要的,還是他猶如苦行僧一般的修行。
在修行的勤奮之上,他可以很自豪的說,在他所有認識的人中,估計只有敖冰菱能與他相比一二,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與他相比。
也正是因為這種勤奮,所以他對身邊的人關注不夠。馮青因、王青曲以及真雀只是看到了他們眼中的蕭清封,並沒有深入的瞭解他,所以才會有這種認知。
這種情形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真凡也沒有興趣再多說什麼,便道:“好吧!咱們先不管其他事情,就你們說的事情來說。我是不同意出去做所謂的殺雞儆猴!”
趙如芸出聲道:“如果不殺雞儆猴,難道就一直看著他們搗亂嗎?宗門內的弟子怎麼修行?人家都會以入宗門為恥。”
真凡還是不為所動:“如果他這麼想了,甚至這麼做了。那就不配做我九陽宗弟子,我九陽宗不是好勇鬥狠的截教,而是修身證道的闡教一脈。更何況,我先前已經說過了,我們殺雞不是儆猴,而是觸怒猛虎啊。”
“師兄這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
真雨問道。真雨的性子就和她的名字一樣,有雨的靜然,也有雨的狂暴。她是屬於那種能安靜下來,但是在關鍵時刻也能動起來的人。
真凡放下手中的茶杯,臉上沒有先前的那種淡然,而是露出一絲冷笑:“還能是什麼人,不就是覬覦師兄靈寶的那群所謂的天仙大能麼?因為師兄的事情,我們闡教三宗合力斬殺十多位天仙,他們不敢明面的針對我們,只能施展這些小伎倆而已。”
撇了撇嘴,真雀渾然不在意道:“七星山的陣法天仙也沒有辦法,我們斬殺了一群跳樑小醜,他們也奈何不得我們,怕什麼?”
真凡道:“我們不知道師兄什麼時候回來,難道我們這麼多年就一直待在宗門之中不成?這其實也是對門下弟子以及我們的異常磨鍊。我始終相信,等到沒問堅持到師兄回來,我們都會有不同的成長。”
“誰知道尊者什麼時候回來呀!”
低聲喃喃道。其他人都不看好蕭清封能很快回來,在他們想來,如果他們沒有成就地仙,估計都等不到蕭清封回來的那天了。
“師父!”就在真凡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道青年男子的聲音。
一道青年人影駕著寶劍從外面飛了進來,這青年身著道袍,一張略顯英俊的臉充滿著嚴肅之色。他正是現在九陽宗的首徒,也是真凡門下大弟子——言正。
“怎麼了?我說過,凡事要穩,給你取名為正,就是希望你能穩正,不要什麼事情都毛毛躁躁的,你不知道為師和你師叔們在此談論要事嗎?”看著自己大弟子,真凡臉上冷笑和淡然都消失了,而是露出一副威嚴和嚴肅的面孔。
闡教一脈都是很將規矩的,那種師徒打成一片,猶如知己朋友那種根本就不存在。一日為師,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