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狂,婊子,這地方可不是能讓你撒野的……”
話沒說完,他就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因為沒有看路,所以他徑直向摩利爾走去,四十七就伸出一隻胳膊擋在前面,刀疤老大自然就撞在了尖稜的臂甲上。還好四十七隻是把手臂放在那裡,沒有用力,要不然刀疤老大怕是就成爛瓜老大了。
“請坐,美麗的女士,噢,還有你,奇妙的生物。”礙事兒的水手灰頭土臉的滾蛋後,摩利爾和四十七自然佔據了他們的位置。
“我不是生物。”四十七看著下面,擂臺上又開始一場新的戰鬥了。
“哈,你不承認也好。”女劍士端正坐姿,目光停留在摩利爾刺青的臉上:“我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巴佬。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得出來,我的眼力一向很準——我叫克洛伊,要玩牌麼?還是喝一杯?”
“摩利爾。”女法師掀開兜帽,這個動作讓女劍士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毛。
結果就是邊喝邊玩。
摩利爾和克洛伊玩的是一種各抽三張比大小地牌戲,在四十七看來非常無聊。擂臺上雖然不斷換人。但是短促卻劇烈的激戰幾乎一場接一場,拳手們互相猛打,拳擊、掃踢、絆摔無所不用其極,即使以四十七的眼光看來也夠的上精彩,當然拳腳無力這個結論是跑不了的。更令人驚訝的是女劍士克洛伊只不過隨便瞟上那麼兩眼就能判斷勝負,絕無差錯。
桌子下的空酒瓶越來越多,而兩個女人仍然沒有絲毫停止地意思——不由得讓人懷疑她們的胃是不是和深淵連起來了。或者乾脆就是對酒精免疫。
“對於一個女孩而言,你地酒量真不錯。”克洛伊把牌翻過來亮在桌面上:一對騎士。她又贏了。
“你知道麼,現在我也有點懷疑你耍詐了。”摩利爾一飲而盡,在克洛伊的提議下,她們的賭注就是輸的人喝酒——那些空瓶子絕大部分都是摩利爾的。
克洛伊笑的有些不還好意:“別試圖用魔法偵測我哦,這可是很失禮的。”
摩利爾臉色有些微紅:“不被發現就不存在……我會發現地。發牌吧,女士。”
接下來兩把在摩利爾增加賭注後克洛伊放棄了,喝了幾杯。第三把她們又開始彼此加碼。
擂臺上的矮個子騎在對手身上一通狠打,看來克洛伊又說對了。
“皇帝,我贏了。”克洛伊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摩利爾搓動著紙牌——最後把牌放在桌子上,表示認輸。
“我得承認,我沒看出來。”她說道:“如果想扳回局面,我必須用法術了。”
克洛伊把牌在手裡倒來倒去,笑著對摩利爾說:“開個玩笑……一點小技巧而已。”
殺氣騰騰闖進旅店,簡單詢問了一下就從兩邊樓梯衝上二樓的武裝士兵打斷了關於牌局的進一步討論。
“你被逮捕了。女法師。”不下二十支勁弩對著摩利爾和四十七,領頭的隊長緊握彎刀,好像隨時都會拔出來一樣。
“為什麼?”首先發問的居然是克洛伊。
“賽蒙·哈瓦利安那個混蛋刺殺了本島的商會主席德里克先生,還偷走了他地愛船寄居蟹號——”隊長惡狠狠的說:“和他有關係的人全要抓起來!”
摩利爾抓住四十七的手,示意他稍安毋躁。
“懷疑我們是他的同謀麼?真遺憾。”她想了一下,站起身:“沒辦法。希望你們的牢房能幹淨點。”
地下牢房並不合摩利爾地要求,所以她只能站在本來是讓犯人睡覺的溼乎乎的茅草堆上。
“摩利爾小姐?您怎麼也……”隔壁的海精靈羅爾看到摩利爾和四十七也被關進來時驚訝的叫了一聲,不光是他,賽蒙的船員全被抓來了,有的還一絲不掛,看樣子是被人從被窩裡拽出來的。不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