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也支援不住,八皇子若是堅持,平凡我卻也無力搏之。只是。。。。。。費了您這樣多的苦心,加上那昂貴的藥材,實是有些個可惜!”
他眼神變得深邃,嘴角充滿了邪魅,將手上移,沿著脖頸到了臉頰,將我散亂的頭髮別到了耳後,頭垂下,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吹著我耳朵,使得身子更加的敏感,“凡兒啊凡兒,你當是瞭解本皇子的,如若本皇子想做之,天下誰人能阻攔?男人和男人又怎樣?本皇子從不在意,況且。。。。。。你根本不是!”笑了笑,細長而溼潤的手指輕輕擦過我的唇瓣,“這‘沖喜’可有另種說法,只要是見紅即可!想來,這些日子,為了凡兒,本皇子搞這些名貴藥材少來也有上百萬兩的銀子,若是廢之,卻是可惜。然,這眼下可是為了救凡兒,遂,本皇子犧牲一些,無大礙的!”
說著,他將手臂攬我愈加緊實,彷彿快要透不過氣息。
“八。。。。。。咳,八皇子!”我努力說道。
“凡兒還有何話要講?”他側目而看,正巧將嘴唇掠過我的臉頰,笑容帶著幾分的邪惡。
我諷笑道,“八。。。。。。八皇子的‘寬大仁慈’之心,果真是讓我感到敬佩!”
他眉頭一挑,“凡兒可知,現下你的反諷話語以及那抹鎮定的笑容,真是讓本皇子愈加對你不忍罷手了。。。。。。”手描繪著我的唇形,“凡兒要對本皇子負所有的責任!”
我翻了個眼,“我實是孤陋寡聞,只聽說過男人對女人負責任,何時到了八皇子這裡,女子要對男子負責任?”
“的確!”他無賴的笑道,“任何人都是老理兒,但到了凡兒這裡就不一樣了,一旦你得到了本皇子的垂青,就要遵守法則,下嫁於本皇子。本皇子不會虧之於你,庶妃,側妃,仰或是正皇妃,隨你選擇,如若厭煩,亦是可以今日做皇妃,明日做側妃,或許後日作個平先生,本皇子寬之。”
我搖了搖頭,覺得甚是可笑,“八皇子取笑我了,我不過是一個大夫,專治心理,於八皇子,現下你只是個病人,醫生與病人若是生活太長久,又怎能去為其治療?”
“聽凡兒的一席話,難道是說。。。。。。”雙眸顏色一深,“你為本皇子治療只是一時,並未有長久或是一輩子的打算?”他一手捏著我的腰,一手使勁的掐向我的下巴。
我眉頭皺起,隱約傳來了生痛,卻是沒有吱聲。
“你難道從頭至尾,只是想欺騙本皇子?”突然他的聲音變得冷冽。
還未等我反應,竟是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騰空抱起,兩人齊向岸邊躍去。周圍的空氣有些個冷颼,然,卻早已無暇去顧及這些。
他將我平放置岸邊,雙腿被他抬起,架到他的肩膀,他的下體直接牴觸著我的敏感,眼神依然的冷酷,“告訴本皇子,你要進行到何時?十年?五年?抑或只有兩年?”
“放開!”我歇斯底里的喊叫,奈何身子根本無法動彈。
“欺騙了本皇子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凡兒當是知道!”他冷笑道,“而你,知法犯法,本皇子還能說甚?”話語間,身子稍稍一挪近,眼神一凜,“凡兒不出聲,可是本皇子說對了?”
我下體傳來了痛感,身子本就過虛,現下不這般的冷熱交替難耐,更是難以支撐,“不。。。。。。”輕喊道,“我。。。。。。我沒有騙你!”看他停下要逐漸彎下的身子,我繼續說道,“醫者,要醫治天下,尋找病人,八皇子心態不穩,我願治之,待痊癒,才。。。。。。”
“才會如何?”他又是將身子進一步,邪魅的笑容帶著一絲的危險。
我眉頭擰得早已打成了糾結,“還。。。。。。還能如何?既已是八皇子的所有物,自是。。。。。。是要追隨到底!”
“凡兒說話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