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瞌睡。”
大漢收起刀,笑道:“且叫俺當面試來。”
大漢在鼻喘聞了一陣子,直吸大氣,道:“好香,好香!”
另外三個大漢聞言,也搶過來聞。
卞不疑道:“怎麼樣,我沒騙各位吧?”
三個黑衣大漢滿面笑……
笑著笑著直了眼,便砍刀也落在地上了。
卞不疑笑道:“哪有人三天不睡覺的,睡個三天還差不多,四位老鄉,睡吧,我老兄也不必為你們唱催眠曲了!”
他伸手一揮,暗影中的皇甫山與小雀兒立刻奔過來。
小雀兒笑道:“卞大夫,真有辦法!”
卞不疑道:“這種手段我很少用,他們在小玉兒身上用,咱們為何不用?”
一根巨竹四丈半,高高的立在“快樂堡”的後面場中央,那地方的大草棚不見了,就在棚中央地方豎著這麼一根巨竹。
皇甫山當先來到堡牆下。
皇甫山是在那尖號的哭聲中來到的。
那哭叫聲偶爾喊叫得令人酸鼻!
“媽——你在哪兒呀!”
皇甫山猛抬頭,他看的刺目欲裂,全身血脈緊張,幾乎就要氣炸心肺。
只見竹竿頂上倒吊著一個衣著單薄的孩子。
那當然是石秀,石壯與水仙的兒子。
“嗚……”的哭聲,聲聲敲打在皇甫山的心坎中,孩子何辜,如此整人。
皇甫山正要不顧一切的往裡面躍,後面的卞不疑一把拉住不放手,道:“別衝動!”
皇甫山道:“我不是聖人!”
卞不疑道:“我也不是聖人!”
皇甫山低聲道:“戈長江太殘忍了,這麼冷的夜晚,他把個娃兒吊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