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悄悄往北去了,走五里多突然分開兩隊人馬趕路,一隊往東,一隊往西。原來背後有高人指路,這夥人快速變的聰明瞭,差點連九流之外的支灷也被欺騙了。他嘀咕:“這幫龜蛋揹人有高人指點?看來我要特別小心對付他們才行了,先殺哪一隊為好呢?”支灷猶豫片刻快速往元安村飛去。他邊飛邊嘀咕:“醜女遲早要見家娘,就讓他們殺一回元安村吧。”
支灷很快落在講武堂房頂上睡覺了。
子夜時分,元安村突然嚎叫沖天,喊殺聲和饒命聲淹沒整個天下,聲音震的支灷無法入睡,其在講武堂房頂上翻來覆去,一時憤怒,一時又臉露微笑。
天亮了,元安村人全站在空曠的地方接受“訓戒”,周圍有官兵看守,還長槍晃來晃去。
支灷沒有理會,其還是好好睡在屋頂上。中午時分,支灷覺得肚子餓了。但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入元安村要吃的,便悄悄往北飛去,走三十多里看見一小集市。支灷要了一些燒餅放入懷裡,然後快速消失了。
“唉,我就是睡荒野的命了,講武堂是我所建,可是我偏偏不能享受,是世道不公還是我真的沒有享受的命?唉,好啦,我有阿嬌就滿足了…誒?我過的比元安村人差嗎?好了,別多想了,睡覺吧。”
傍晚時分,州府的官兵抓走一部分元安村人,其他人全放了。支灷嘀咕:“一切都在我預料之中。但我去救了他們還是讓狗察抓去坐牢?救了他們可能事情還沒完,甚至沒完沒了,被狗察抓去之後,可能事情暫告一段落,不再為難元安村人了。好吧,不救了。但我得觀察事情怎麼樣了決,或者我還要繼續殺人。”
“羅大人,未將抓回二十三個嫌疑人,聽候羅大人發落!”“好,吳將軍辛苦了,諸位將軍辛苦了!快把犯人押入大牢!”嘍囉應聲去了。“鍾將軍沒有抓住飛賊?”“什麼飛賊?不知道,本將和大家兄弟只抓回廿三人,請羅大人親自去看看哪個是飛賊。”“好吧。本縣要親自審問他們。”
一會,縣令進入大牢。他站圍欄外說道:“元安村哪個是頭?”沒人回答。“快說!哪個是頭?”“他是…阿九你做頭吧。”“誒?阿奎兄弟你是頭啊!我…”“閉嘴!你們嚷嚷什麼?到底誰是頭?”“大人,我鄭和九不是頭,說老不是我最老,說嫩不是我最嫩…”“閉嘴!再囉嗦就砍了!”鄭和九不敢吭聲了。但陸奎怒目盯著鄭和九,好像恨死鄭和九了。但鄭和九不服輸,其雙目露大大的一直盯著陸奎。縣老爺看見之後覺得大有文章,或者他覺得好玩,就靜靜盯著陸奎和鄭和九。他說:“說話啊,你們怎麼不說話了?互相盯著有什麼意思?本縣命令你們打一場!”但鄭和九和陸奎就是沒有開打。縣令大怒道:“你們誰是頭?快說!”“青天大老爺,我們沒話說啊。”“我們?”“哦哦是小人,哦在下是小人。”“唔,這還差不多,以為你們威風勝過本縣呢,你們都是元安村人?”“大人,小人和他、他、他都不是!”“你們是哪裡的?去元安村做什麼?”“回大人,小人是石更的,他也是石更的,他是石嶺人,那位是水嶺人,小人等去元安村找女人。”“哦?你們的女人在元安村走丟了?”“不是,小人去元安村找女人。”“你們找到了嗎?”“還沒有,哦,石嶺人前段時間找到了。”“好啦!本縣問你,最近鬧飛賊的事你們知道嗎?”“回大人,小人不知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元安村的飛賊?”“小人不知道。”“來人!”“到!”“快拖出現砍了!”“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饒命?飛賊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元安村的飛賊,留你何用?快拖出去殺了!”“大人饒命,小人知道飛賊啊…”“慢!飛賊在哪裡?”“小人聽說…飛賊離開元安村很多年了…”“快拖去砍了!”“大人饒命啊,小人只是聽說的啊…”嘍囉拖四個出去立即砍殺。“你,還有你快過來!”“大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