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破牆而出,結果追來的飛劍太快,剎那間籠罩了四周,轟然而至。
金丹巔峰程度的御劍手段!
果然是難纏的對手,常生無奈之際只好腳下一踏,整個身形沒入地面。
腳下的地面早已變成了一灘沙土,沙太歲替代了樓板,常生的身影從三層落到二層。
常生剛一消失,百道劍光立刻追上,呼嘯著砸中了沙土,結果一陣轟轟悶響後,百道劍光竟是無法破開這層看似普通的沙子。
“沙土法寶?倒是有些手段。”
龍血雲往前一踏步,整個人遁入地底,緊追而去。
常生從三層落下之後,沒在逃走,而是站定身形,昂首而立。
不是他不想逃,是落點太巧,正好落在了宴會的中心。
突然從頭頂掉下來的大活人,宴會上的眾人全都將目光落在常生身上。
除了目光之外,還有紛紛而起的一道道靈識威壓,整個宴會大廳被上百道靈識封閉。
這些靈識都是金丹強者所發,匯聚起來堪比禁制,想要破開也得耗費一番功夫,如果靈識換成了靈力,常生將被囚禁其中。
一出現就成為全場焦點,常生也很無奈,這時龍血雲緊隨其後追了下來,落在圓桌的對面。
“逃啊,怎麼不逃了。”
龍血雲瞥著常生,冷聲吩咐:“敢在老夫的壽宴上撒野,你是百年內的第一人,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呼啦一聲。
在座的眾人當中有三十多位金丹站了起來,一個個目光不善,更祭出法寶,將常生團團圍住。
這些金丹修士都是天風宗的高手,隸屬藥王殿。
“藥王怕是記錯了,這應該不是第一個在你壽宴上撒野的人,而是第二個。”
說話的是一個紅眉老者,身寬體胖,他與其他人的恭敬不同,對龍血雲隱隱帶著一股敵意。
“哦?那第一個是誰呢。”龍血雲看向對方,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是你殷時遠,殷大長老麼。”
“殷時遠你是不是與他同夥!別以為你是青藤宗的長老就能胡亂說話,惹得藥王不喜,你得賠罪!”
“青藤宗前來賀壽我們歡迎,但別忘了我們嶺北三宗各自為政,積怨可不淺吶。”
“殷老頭你別胡說八道,誰還敢在藥王大人的壽宴上撒野?”
幾個天風宗金丹高手冷言冷語,道出了紅眉老者的身份,此人是嶺北三大宗門青藤宗的長老。
藥王壽宴,不止神虎教的虎衛到場,青藤宗也派出代表賀壽,只不過青藤宗與天風宗之間摩擦不斷積怨頗深,即便是來賀壽,也是虛與委蛇。
“普通人自然不敢在藥王大人的壽宴上撒野,不過諸位是不是忘了,幾年前大鬧嶺北的那位嶺南高手。”
殷時遠捻著鬍鬚,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天風宗被那位嶺南高手所斬的金丹,好像多達二十幾人吶,到底是你們記性不好,還是我記性不好呢。”
“你說的,是斬天驕”龍血雲的眼皮在跳,咬牙切齒。
不僅是龍血雲,在場的眾人但凡聽到斬天驕這三個字,無不神色變幻。
當年來自千雲宗的斬天驕,曾經是嶺北金丹高手的噩夢,單獨的嶺北金丹無一人是斬天驕的對手,就連龍血雲都在斬天驕的手底下吃過大虧。
“無論第一個還是第二個,膽敢擾我壽宴者,統統該死!”龍血雲一瞪眼,周圍的幾十位天風宗金丹高手紛紛催動法寶就要下手。
既然被包圍,而且人家好像不打算留活口,常生的偽裝也就沒用了,他一聲斷喝,止住圍攻而來的天風宗高手。
“好心來赴宴,各位就是如此待客嗎。”
說話間常生運轉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