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開一下。」
——開玩笑，這種觸碰維度的活兒，葉銘還是很小心的。
他不願意把裝置做大，而是做一個小模型，本質上還是擔心出問題。
「來了哦？」
「來！」葉銘屏住呼吸，縮回腦袋。
兩秒後，他探出頭：「怎麼樣？」
「不怎麼樣，沒有任何反應。」尹塔的聲音傳來：「你看高速攝像頭的回放。」
葉銘馬上帶上ar眼鏡——相比vr，他現在其實更習慣用ar。
高達2k解析度的近距離超清慢鏡頭下，葉銘仔細地看著高速攝像機的回放。
每秒高達萬幀的超高速攝像機下，一切都變得極慢，時間都彷彿停滯了。
很顯然，沒有任何視覺上變化——如果真有，尹塔也能透過艾塔對影片分析來找到。
「嗯，那起碼說明了一點，它是安全的，你增加接通的時間再來。」
「好。」
隨著尹塔聲音落下，葉銘再次縮回了頭。
五秒後，他沒有聽到動靜，便再次探出頭望向工作臺。
工作臺上，沒有任何反應。
輕輕地呼了口氣，葉銘搖搖頭。
要麼是哪裡出問題了，要麼就是尹塔的直覺對了。
「尹塔，還開著？」
「還開著，好像我的直覺是對的。」尹塔轉過頭來，對著葉銘聳了聳肩。
葉銘輕輕咳嗽：「哪有實驗一次就成功的，檢查一遍再來。」
說話中，他走向工作臺，同時也望向一旁的儀器。
當看到引力波檢測儀的讀數時，他微微一愣，眉毛瞬間皺起。
檢測到了引力波？
抿著嘴，葉銘思考幾秒後輕聲道：「尹塔，關掉，再來，記錄引力波資料，然後對單個模組進行挨個通電檢測引力波。」
這時尹塔也覺察到了引力波檢測儀的異常資料，她馬上意識到，這是不應該出現的。
雖然本質上，系統給的「黑科技」都是透過將電場轉化為引力波的工程運用，但在設計上，它是被嚴格規範的——譬如空間膜裝置，它其實就是生成了一個大的引力場閉環。
理論上，引力波是不可能出現如此強大的外溢現象的。
尹塔很乾脆地關掉了裝置。
引力波檢測儀資料也戛然而止。
緊接著，她再次開啟。
引力波資料再次出現。
在簡單討論了幾下後，葉銘和她決定，拆掉單獨測試模組。
——不出所料，單個模組的引力波強度，只能在距離引力波探測儀很近的地方才能檢測出來，而且強度很弱。
葉銘坐在椅子上，看著重新被拆成了零件的模型，眉頭緊鎖。
眾所周知，引力波的誕生，除了透過力場轉換，現在唯一的誕生途徑，便是時空漣漪。
片刻後，他望向尹塔。
尹塔也望向他。
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
「曲率！」
——沒錯，剛才通電的時候，裝置周圍空間的曲率被改變了。
（下章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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