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全面介紹了索菲星系的情況,而且在之前我們也一直有關注本超星系團的戰況,當時大家都恨不得啟程飛過來……”
眾人便紛紛笑了起來。
海爾科也含笑點頭:“既然知道就好,我們這次的戰鬥任務,主要是協助聯軍打贏這場復仇之戰!所以,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必須服從前敵指揮部的集體決策和命令。”
迪比斯眼中閃過一抹微微的驚訝,他不留痕跡地與對面的幾位同僚交換了一下眼色後便重重點頭。
家園號是整個新聖城最強大的力量,同時也是整個文明的核心,因此每一任艦長都是大禮司,且絕對聽命於大禮司。但大禮司日理萬機,平時幾乎不在戰艦上,所以整個戰艦的指揮和維護工作,全是由副艦長負責。
換言之,副艦長才是整個家園號的實際指揮官。
那麼這樣重要的職位,當然就必須由大禮司絕對忠誠的親信來擔任了。
迪比斯作為“家園號”的副艦長,也作為現任大禮司烏達的絕對親信,他當然知道烏達與海爾科曾經有過一段……甚至是長期以來的不和的。特別是當初在對人類的態度上,兩人還在祭禮大殿上進行了爭鋒相對的交鋒……
雖然最後,時任大禮司牧多最終選擇了支援烏達,但誰都知道,海爾科並沒有真正服氣。
而當烏達擔任大禮司後,海爾科便率領了一支艦隊離開新聖城。
雖然當時說的是,海爾科要去救援被一群“海盜”劫持的前往人類世界的科考船,但更多的人卻認為,這是海爾科在故意逃避烏達。
以至於,當時新聖城的輿論中,一股崩潰論甚囂塵上,認為新聖城從此要走上分裂之路……
當然,隨著後面海爾科率領艦隊加入人類盟軍後,這種崩潰論漸漸消失了。但對於海爾科的“不安”……確實一直都存在的。
特別是迪比斯。
他太清楚海爾科的性格了,這位被新聖城的人民稱為戰神的戰爭禮司大人可從來都不是好脾氣,而且從來都眼高於頂的那種!
傲慢,是他最著名的標籤。
因此,在臨行前,迪比斯就憂心忡忡地問過烏達大禮司,要是海爾科拿到了艦隊後……要下“亂命”,要瞎搞怎麼辦?
對於此,烏達大禮司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告訴他,作為軍人,作為一個需要為文明奮起而拼命的軍人,別的不用考慮,只需要服從命令即可。
於是迪比斯便不再問了。
但不問,不表示他就不擔心了。
然而……今天海爾科第一時間就做出瞭如此的表態。
難道……這位已經接近六十歲的戰爭禮司大人,會在短短的一兩年內就改變了性子?
迪比斯的疑惑一閃而逝,很快海爾科便繼續主持會議。
“當然,除了打贏這場仗之外,我們還有更深更遠的目標。”說著海爾科的視線環視了一週,最終停在迪比斯的臉上,沉默了幾秒後他輕聲道:“迪比斯,大禮司是不是沒有告訴你們,在這個宇宙中,我們還有族人。”
迪比斯微微一怔,他迅速皺眉,遲疑道:“禮司說的是科多族人嗎?”
“科多族?”海爾科嘴角升起一絲輕蔑:“我寧願和毒蛇相伴,也不願意和科多族攪和在一起——他們在有目星搞的那些事兒,連人類都看不下去。”
迪比斯便疑惑了起來:“那是?”
“執行者,俘虜了我們的先祖。”
“而且,還將他們變成了奴隸!”
海爾科說著,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如今的他們,正在執行者基地所在的星球上,為執行者開採一種特殊的礦石而如牲口般地勞作著,五千年間,都是如此。”
此言一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