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寅欣然答應。
秦堪看著他若有所思:「唐兄,我聽說國子監祭酒陸深遷任山西提學使,國子監祭酒一職懸而未決,唐兄有意否?」
說起這位陸深,倒確實算得上正德朝的人物,他是南直隸松江府人,弘治十八年的二甲進士第一,也就是總排名第四的大才子,當年劉瑾亂政之時被貶為南京主事,劉瑾伏誅後復職,後來因父死而丁憂,服滿卻不主動上疏補任職差,但是滿朝文武沒忘記他,紛紛上疏薦舉陸深出仕,於是正德八年被任為國子監祭酒。
說他的名字或許比較陌生,但說起如今的上海「陸家嘴」這個地名想必人人都知道,這個「陸家嘴」的地名,便是以陸深故宅命名的。
唐寅一聽「國子監祭酒」這幾個字頓時一呆,兩眼睜得圓圓的,神情很驚愕。
秦堪只好扭過頭去等他恢復正常,一個四十歲老男人的臉上出現蠢萌蠢萌的表情,實在稱不上賞心悅目,不忍多看。
「國……子監……祭酒?」唐寅的呼吸明顯粗重了。
大明最高學府的校長,裡面的學子無論誰中了狀元或榜眼探花,都得拎上禮物登門畢恭畢敬以師禮相謝,這還只是表面上的,祭酒一職若多任幾年,將來桃李滿天下,其潛在的勢力不知誇張到何種地步,哪怕唐寅想學螃蟹滿天下橫著走,都有無數門生弟子為他鳴鑼淨街開道。
秦堪含笑點頭:「不錯,國子監祭酒,唐兄有意否?」
「我……能行嗎?」唐寅艱難地嚥了口口水。
「唐兄學識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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