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
何鑒道:「有什麼問題儘管說來,本官知無不言。」
秦堪打量著手裡的刀,淡淡道:「殺害織工一案已過去兩個多月了吧?」
「不錯。」
「這十餘柄道刀是如假包換的真實物證?」
「不錯。」
秦堪詭異一笑:「那麼,請堂上大人告訴草民,兩個多月過去,刀上的血為何還是如此新鮮?難道這把刀是母的,剛剛破了處?」
說著秦堪的兩根手指在刀刃上輕輕一抹,指上已沾了些許殷紅新鮮的血跡。
噗——咳咳咳……
公堂上一片猝不及防的嗆咳聲,左都御史戴珊咳得最厲害,捂著胸口面孔發紫,老頭兒七十多歲的人了,委實應該輕拿輕放,受不得一絲刺激,更何況是如此強烈的刺激。
朱厚照也大聲咳嗽著。一邊咳一邊笑,身後的劉瑾張永急忙輕輕為他撫著背。
杜宏從地上拾起一柄刀仔細瞧了半晌,也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充滿了嘲諷譏誚。邢昭三人也在咳著,臉色卻分外難看,他們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唯一反應失常的是剛才的綠袍小吏,滿堂驚怒訝然之時。小吏渾身抖若篩糠,面色如死人一般灰敗絕望。
何鑒親自下堂查驗了一番,接著勃然大怒。驚堂木重重一拍:「掌管物證之人何在?」
迎著堂內眾官員冷森的目光,小吏渾身發抖,終於承受不住壓力。重重磕頭道:「大人饒命,下官昨晚奉命值守物證房,長夜無聊,於是帶了一壇老酒和小菜斟酌打發時間,同時邀了一起值守物證房的幾名衙役,誰知我等剛喝了兩口酒便不知為何暈倒了,直到上午方才醒過來,下官情知不妙,趕緊清點物證房,發現……發現杜宏一案的相關物證全部不見了。下官只好……只好借了十三柄刀,臨時灑上雞血……大人饒命,下官知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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