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但文思語肯定要比戰景逸更有條理，而且似乎早就想好了他會問什麼，所以，對於這個問題，文思語早就想好了應該怎麼回答。
於是，他慢慢抬頭，望著那個冷豔的文思語，說道：“當年，在青石崖地下實驗室，他……做了什麼？”
微微一頓，她才輕嘆了一聲，道：“這或許也說明了他的態度。”
文思語輕輕嘆了口氣，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了一盒香菸，拿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然後向戰景逸示意，戰景逸猶豫了下，搖了搖頭，然後拿出了自己的香菸，點燃。
……
纖細卻有力，像是應該去彈鋼琴的雙手，輕輕撩了一下頭髮，她輕聲開口：“歐法立教授當年在研究院時，一直在嘗試將異常精神體移植到普通人身上的實驗，並來實現人為製造異變者。”
……
“代言人或者說是神之門徒！”
“亦可以說是，滅世級武器！”
“畢竟，他是個有本事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也許是在某個地方，安安靜靜搞著他的實驗……”
“移植？”
說著，她低頭看向了戰景逸：“而歐法立教授，他一直堅持用能量來改造人類，他曾經說過，如果他可以成功，那麼他將會創造出一種新型的生命。”
而這張臉，在戰景逸眼中，確代表了很多，既有親密的記憶、也有痛苦的回憶。
“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不會為了世界和平。”
她頓了一下，抽了一口煙，然後輕聲說道：“我們還是認為他的研究是失敗的。”
如果僅看這張照片，看起來，這就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鄰居大叔。
聽到這些當年的隱私，戰景逸也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他也無法在這段往事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
他在照片上，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模樣儒雅，鬢角有些發白的髮絲，滿面笑容，右額頭有一道細微的傷疤。
他沒想到，文思語能把這麼隱私的事情和自己直言不諱，倒讓自己一時準備不足，消化起來有些困難了。
“歐法立，前國立研究院能量研究組組長，如今應該是五十六歲。”
……
“所謂的‘神’，最多是一個可以聽從簡單指令的殺戮機器，一種威懾性武器。”
戰景逸默默的重複著這兩個字，少頃，他深呼了口氣，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讓它不要再顫抖。
戰景逸的目光落在了他的照片上，久久不願挪開，愣愣地看了很久。
但不知為什麼，再一次接觸這些事，他還是會下意識感覺到不舒服。
“只是沒想到，歐法立教授並沒有打算和其他人爭辯，他直接選擇了離開！”
“作為他曾經待過的青石崖，執行的實驗，肯定也是走他的老路子。”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清楚他的實驗是否成功了，不過……”
他消化了一下這些內容，然後才慢慢地，繼續問道：“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或許我們知道的就差不多了……”
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戰景逸的情緒變化，文思語也似乎根本沒在乎他是否聽懂，自顧自的解釋了下去：“當時很多研究員與歐法立教授的意見不合，認為他的實驗，開了一個很壞的風氣，讓實驗本身走偏了方向，所以也做出了提案，打算終止他的相關研究……”
“對於這個課題，也從一開始，就由不同的人提出了很多不同的方向。”
下一刻，戰景逸努力釐清了自己的思緒，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又一次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他做這些實驗，又是為了什麼？”
“其實這一次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