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王是你殺的！”溫祁墨忽然低聲說道。
李牧眯了眯眼睛，林七夜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半晌，李牧才出聲。
“不是。”
溫祁墨心中嘆了一口氣，安撫道：“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的禁墟在實戰中表現的能力而已。”
是的，昨天晚上，溫祁墨、冷軒帶著李牧去抓老鼠做實驗去了。
結果發現，李牧的禁墟，完全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
甚至只要李牧在小白鼠身上找到他說的小點，他就能讓小白鼠瞬間就化為了灰燼，當時只把溫祁墨和冷軒嚇壞了。
幸好之前沒有用人來實驗，李牧開著禁墟一刀下來，非死即傷！
李牧似乎也明白了溫祁墨的目的，於是舒出一口氣說道：“我只是在那怪物身上的死線上狠狠的劃了一刀，它就變成灰燼了！”
李牧昨天晚上給那些線和點起了個名字，叫死線！死點！
溫祁墨頓時駭然的盯著李牧，嘴裡緩緩吐出幾個字：“鬼面王是川境！你是盞境！你可以無視境界用出你的 能力，你知道這意味著上什麼嗎？”
李牧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而且為什麼它會變成灰燼！之前你不是說劃過你說的死線只會讓它變成碎片嗎？”
李牧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的手，月光下潔白的掌紋清楚的展現在他眼前。
“不知道，我確確實實只是劃過了那道死線！”
李牧停頓一下，繼續道：“我有些記不清了，當時我腦子裡，只想殺掉那個怪物，讓它在這個世界徹底死去！”
溫祁墨眯著眼睛：“你的禁墟，你還沒有完全瞭解！可能不會比某些神墟弱！”
林七夜也好奇的打量面前的李牧，可以和神墟比嗎？要知道自己現在不止掌握了熾天使的禁墟，還有黑夜女神-倪克斯的星夜舞者！
可是他猛然記起，當時李牧好像只是用水果刀砍了一下那個鬼面王，鬼面王幾個呼吸就消失不見了！
“好可怕的禁墟能力！”林七夜喃喃道。
李牧聽完撇撇嘴道：“再厲害，我也去晚了！”
林七夜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溫祁墨聽完，嘆了一口氣，拍著李牧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的錯！”
“紅纓姐走了！”
林七夜指著前方說道。
兩人抬頭望去，就在他們談話之間，紅纓已經消失在了黑夜裡。
李牧沒有搭理二人，快步的走到趙空城的墓碑前，靜靜的看著！
林七夜也跟著走了過來，溫祁墨也緊隨其後的站在了兩人身邊。
“他那一刀真的很帥！”李牧回憶著那一刀，黑色月牙在那天晚上大放異彩，只是結果有些不好。
“嗯！”
“他覺醒禁墟之後是不是特別臭屁！”
溫祁墨忽然問道。
“是的！”
林七夜說道，他清楚的記得趙空城說的那句話。
“但是那個時候他真的很帥！”
李牧撫摸著剛剛雕刻好的墓碑，耳邊響起了趙空城最後在耳麥中說的那句話。
“若黯夜終臨，吾必站在萬萬人身前，橫刀向淵，血染天穹！”
李牧情不自禁的念出這句話，收回了放在墓碑上的手。
“這是守夜人的入隊宣誓！”
溫祁墨聽到了之後解釋道。
“我們回去吧！”
李牧整理好的自己的表情，轉身說道。
“好！改天，我們在過來看他！”
溫祁墨帶著兩人離開了墓地。
不遠處，陳牧野與吳湘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