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步的朝著保護罩中的人走近。
“站住!你做什麼?不許在靠近了!”
紅巖的人警惕的盯著他,族長握緊手中的那塊石頭。
“小安,莫在上前!不然別怪叔叔心狠。”
巖安腳步未停,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叔叔,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族長皺起眉毛,“我需要明白什麼!”
“族長,你不要和這個叛徒多說了,他不聽從神使的命令,已經背叛了獸神和我們!
他還和青草這幫罪人結合在一起,殘忍的殺害了我們部落的雌性!”
男人說著,整個人泣不成聲,哭著跪倒下去。
因為外面躺著的屍體,其中正有他的母雌。
“你覺得是我殺的人?”巖安走到屏障外,停下了腳步。
“族長,你們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他們身上,沒有我體內的獸力殘餘吧。
還有你,巖豐,我們曾經是過命的兄弟,我曾多次帶你們打獵,你們說要跟隨我一生。”
巖安的視線挨個落在前面的幾個獸人身上。
被他點到的男人,眼神中閃過幾絲迷茫。
巖安咧開嘴笑的詭異。
“我親眼所見,部落的雌性和幼崽,已經全無活路,族長叔叔,父獸!二叔!
我們如今還求獸神庇佑我們什麼呢!”
族長三天不敢放鬆片刻的身子突然一僵。
他看著手中,靠燃燒他獸力催動的法器。
然後抬頭看看,離他們甚遠,但舉著火把,看他們熱鬧的青草部落眾人。
頓時一股悲涼直衝他的腦門。
“不!我不信!神使不會騙我們!部落的雌性和幼崽不會有事!
是我們耽誤了時間,沒有按照神使的計劃行事,才發生了變故!
巖安!你不許在胡說,快滾回去給獸神道歉,對,你快去請神使來助我們!”
巖安看著眼睛發直的族長他,默默閉上了眼睛,然後將所有情緒收起。
在睜開眼,眼中也只剩焦急。
“叔叔!你說的對,就是神使知道,你們受困,所以解了我的懲罰,派我來相助你們!”
剛被巖安罵醒幾分的巖豐,不可思議的抬頭,“四哥!你?”
巖安沒有理會他,只是焦急萬分的跺跺腳,“族長,沒錯,快放我進來!
我為了混進來幫你們,才假意同青草部落這幫罪惡之人合作!
他們竟然妄想讓我們投降!
實在太可笑了!哈哈哈!”
巖安的笑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響徹。
白乾坤皺起眉毛,不安的看看一旁剛騎著白馬趕過來的喬瑤瑤。
“瑤丫頭,這小子他!”
“壞了!族長,可不能讓紅巖的奸計得逞啊!”
喬瑤瑤還沒開口,旁邊已經有不少獸人焦急的和白乾坤請命。
“族長快下令,我去咬死這死豹子!”
“就是!哪個沒腦子想出來,竟然讓壞人去談判!這不是放虎歸山嗎!族長,快下令,可不能讓他得逞了!”
白乾坤默默把視線從喬瑤瑤身上移開。
開什麼玩笑,既然這個計劃失敗了,那就是他做的的,大祭司能有什麼錯!
“咳咳,莫急!多他一隻獸又能怎樣!”
白乾坤輕咳下,然後堅定的看向前方。
“大家把注意力提起來!千萬小心!”
巫師眉毛挑了挑,側頭看了一眼白馬上的少女,見喬瑤瑤面色沒有半分變化。
便將頭轉了回去。
他也拿不準,紅巖部落這幫腦子像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