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必須要父母雙方極度靈魂契合,而且要獸神認可兩人良善的靈魂,降下神力庇佑,才有可能受孕。
良善?他嗎?
從父母受不了那些致命傷帶來的折磨,最後選擇命喪兇獸之口那日起,他就絕不可能良善了,他一定要讓那些人和他的族人父母一樣,痛苦無助的死去。
至於這個女人,不說以前,就在和他結契以後,做出的惡毒事情一件又一件。
好像她活著,就是為了禍害所有人一樣。
可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幼崽氣息,騙不了人。
竟然還有一顆雌性獸蛋!
要知道,龍馬族的雌性,天生自帶神力。
並且龍馬族幼崽多雄性,雌性一般一代族人裡,才會降生兩三個。
那是他們天生的族長或巫師。
所以為了幼崽,他妥協了,他原想等幼崽大一點,他將傳承記憶移交以後,至少不管未來,他會與那些人廝殺成什麼樣子,龍馬族的血脈他至少保住了。
但這個女人,折磨人的法子,是越來越多了。
白司晨慢慢吐完最後一口血。
慢慢的睜開眼睛,轉頭看向一臉崩潰的喬瑤瑤。
此刻就算他噁心的想吐,可為了活下去,他活著幼崽才能活下去,他只能先委曲求全了。
等到雌崽破殼,不再需要母雌的力量,他一定會在走之前殺了這個女人,不給幼崽以後留麻煩。
他語氣卑微的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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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一時沒控制住,我不是有意弄髒你的獸皮還有手的。能不能等我身體好一點了,在懲罰我。”
“???”
喬瑤瑤被男人可憐的模樣驚呆了,多年來的道德觀壓制著她,想讓眼前男人更加卑微一些,最好跪下給她把手舔乾淨的暴虐心思。
她趕緊將男人放平到床上,起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塊黃色獸皮,將自己的手擦乾淨。
又找了一塊白色的獸皮,走向白司晨。
洞裡的資源都是牛靛給她留的,說是她的生活物資,並且提醒她,如果不夠,可以提前和他說,他們巫醫很富裕。
所以不要去偷,偷盜這種事情,是會被獸神不喜的。
不過在這裡,白色的獸皮不多,所以很珍貴。
因為在草原,白色獸類很少,只有一種山橫獸,有點像巨型綿羊的一種獸,因為不好惹,加上數量少,白色獸皮就更稀有了。
也是草原的緣故,就連這裡的獸人白色也比較少。
獸人死後,體內的獸神之力消散,屍體是不會保持獸形的,所以就算獸人想食用同類,也得不到獸皮。
喬瑤瑤也知道白色獸皮珍貴,但她就是覺得,給白司晨得用最好的。
沒有便罷了,有的話,她實在不忍心在欺負那個可憐的男人了。
白色的獸皮,在觸碰到男人下巴的一瞬間,男人的身子抖了抖,他害怕的看向喬瑤瑤,拒絕的移開頭。
可憐的看向喬瑤瑤,只希望喚起她一絲的善良。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養好身體,就會去為你偷來花垣獸的蛋,求你。”
喬瑤瑤知道原主給男人造成的心理陰影,也沒多解釋什麼。
直接將男人的頭掰正,一點一點擦拭著男人臉上和胸口處的血跡。
“我只是想幫你把血跡擦乾淨,沒有想傷害你。”
事實大於一切話語。
女人溫柔的動作,雖然讓白司晨心中疑惑,但見她沒有其他行動,他也就乖乖聽話了。
甚至把身體往前送了送,極盡討好道:
“謝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