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瑤瑤,你沒事吧?”
白乾坤往前走了幾步,焦急的打量起喬瑤瑤。
別說,這小胖丫頭,捯飭一下,還挺漂亮,有幾分鹿潔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喬瑤瑤可不知道白乾坤心裡在想啥,她拍了拍白司晨的背。
白司晨會意,立馬將她放了下來,自己也化為了人形。
“我沒事。”喬瑤瑤一邊說著,一邊視線在整個廣場環顧。
她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也不敢貿然開口。
然後就看到了,被禁錮在半空中的紅色狐狸。
還有整個人,都快被黑色神力淹沒了的巫師。
以及一地臉色難看的獸人群眾。
”你沒事就好,你罷了,“白乾坤鬆了口氣,本想問問喬瑤瑤的認證情況,但人都掉下來了。
問也白問。
他又看向巫師,斟酌幾下,又不知如何開口。
只得看向後面的獸人們,大聲道,“大家不要慌,也不要亂!聽從安排,再有搗亂者,嚴懲不貸!”
獸人們齊齊點頭,一個個安靜如雞。
因為有前面巫師生氣的教訓,所以哪怕他們現在都想嚎兩嗓子,緩解一下受到的震驚。
但他們不敢。
聽到白乾坤的話,喬瑤瑤眼皮跳了跳,她不可置信的瞟了一眼,空中的紅狐狸。
這是狐妙妙?
天啊,怎麼被打出獸形了。
在這裡,雌性和雄性不一樣,雄性重傷後,會因為獸力流失,失去維持獸形的能力。
而雌性則不是,雌性平時維持獸形很難,但在重傷之際,會將全身獸力化為獸形,進行最後的身體保護。
說實話,若不是狐長老對她下死手,她和狐妙妙之間的過節,在她看來,不過是兩個腦子有病的叛逆少女,互扯頭花罷了。
不過她也就疑惑了一下,狐妙妙不值得同情。
眼下她更擔心的是自己。
從沒聽說過巫醫儀式還能被打斷的!
但眼下沒人給她解答,白乾坤自己都是懵的。
只能和大部分人一樣,將視線落在了渾身黑氣的巫師身上。
約莫得有十幾分鍾,巫師的臉上的黑色神力,才一點點退散。
黑色的配飾,在他身上叮噹響著。
但誰也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白司晨,誰允許你獸形進來的?”
白司晨抿唇,然後面朝獸神像跪下,“獸神在上,我的妻主有危險,情急之下,有所冒犯,還望降罪於我。”
喬瑤瑤拉起白司晨,看向巫師,“我的獸夫一時情急罷了,巫師要治罪於我們?”
白司晨是為了救她,她不可能讓白司晨因這事受罰。
“白司晨獸形進入祭壇,要罰。
但,白司晨救了見習巫醫,有獎。
功過相抵。”
巫師話鋒一轉,喬瑤瑤鬆了口氣,行吧,至少,巫師這人還是講理的。
“狐妙妙惡意打斷巫醫儀式,勸導後,仍不知悔改,用他族巫師法器,攻擊獸神像,強行破壞巫醫儀式。
族長,你說如何處罰?”
巫師的話,響徹整個廣場。
將事情說的明明白白,所有吃瓜獸們的臉色,都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狐妙妙扔東西那塊,速度快,在加上不少人,都在低著頭,不少人,真沒看見。
但眼下也全都清楚了,大家看狐妙妙的眼神,也變的複雜起來。
白乾坤看了一眼空中的紅狐狸。
重重嘆口氣,人都已經被你打成這樣了,若不是給他這個族長面子,只怕直接就給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