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今天改到這裡,等我清醒了,回頭再看看怎麼改……
這一章真的扭曲了……
失之交臂
“橫城茗當日託我去南祈,便是為了橫城拓野遠離紛爭、保住性命,如今祈箜血劫在前,你讓我放他回祈箜,豈不讓他回去送死!拓跋長老難道想讓衛某失信於人!”
衛錦面如寒冰,眼神犀利,冷冷的看著拓跋山嶽,豁然起身,已然是送客之姿。
武林中人皆知衛錦殘忍,如今以禮相待不過是給北祈三分薄面,如今在要僵持,恐怕衛錦便不會有任何顧忌了。拓跋山嶽面色一黯,不由暗自小退一步,一雙眼卻死死盯著衛錦,終站立不動。
“老朽自知不是衛先生的對手。可祈箜血劫在前,讓老朽獨自苟活,卻是我拓跋山嶽萬萬做不到的!若是能救得了天下蒼生,老朽拼卻一條性命又算得上什麼!”
“橫城槿早都墮入魔道,殺人嗜血成狂成性,橫城一族上下數十口的性命就是血證!難道還要看著他血染祈箜草原不成!”
老者越說越激動,猛然向前探出一步,卻忽聞一陣細微的嗡鳴,鋒銳的刀光傾瀉在晦暗的草廬裡,衛錦緩慢的抽劍出鞘,眉目淡然,提劍一推,劍鋒便壓上了拓跋山嶽的咽喉。
“滾。”
平靜的一個字,漠然深沉的眼眸卻清晰的透出殺意,他的耐性已然到了盡頭,誰也不會懷疑,只要拓跋山嶽發出一個‘不’字,下一秒,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劍壓下去。
拓跋山嶽眼中透出一陣淒涼,卻並非為了自己的性命,而是即將降臨在祈箜草原上血染的劫難,他長嘆一聲,“衛……”
一個衛字吐出半個,衛錦劍刃一抖便向前推,此時,卻聽‘咔’的一聲——
——極細的一聲脆響,從側室厚重的紫檀木門之後傳來,便又了無聲息,彷彿只是幻覺,卻停住了兩人的動作。
木門幽幽敞開,藍棉布簾子輕輕一挑,門後是一個清瘦的身影。白皙修長的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逆光而立,聲音卻清晰的彷彿是冬日裡的冰凌。
他說,“拓跋長老……我去……”
劍鋒一滯,衛錦冷冷還劍入鞘,面色淡然,卻是無奈。
拓跋山嶽那蒼老晦暗的面容上,卻霎時溢位一層難掩的光輝,竟忍不住聲音顫抖。
“四少爺,您能顧全大局,捨命守護祈箜草原的生靈,老朽,真不知改如何……”
逆光中的身影微微一顫,一手扶穩門緣,一手輕抬,阻止了拓跋山嶽激動的說辭,神色陰冷。
“拓跋長老,你也不必謝我,我回祈箜,只不過是完成一件我想做的事罷了。”轉身,橫城拓野向著衛錦一揖到底,連續三禮,方抬首道:
“衛世伯救命之恩,他日定當想報。”
拓跋山嶽站在一側,也忙微微頷首。“衛先生對祈箜一族恩深似海,若有驅策,定效犬馬之勞。”
他扶著橫城拓野又說了些客套話,轉身走到門邊,忽又停住,輕聲道:
“曾有族人在陌陽城見了一個女子酷似令徒,身邊還有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老夫以派了隨從一路跟隨,若是衛先生有意,可跟著鳴煙一探究竟。”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半指長短的小鳴煙放在桌緣,扶著橫城拓野緩慢走進濃黑的夜幕裡。
夜色清冷,乍然安靜的讓人心慌,衛錦孤立在晦暗的草廬裡,靜默。
許久,取來那小小的一隻鳴煙放在手心把玩,竟笑得有些惆悵。
封印已成,再有三兩日便可恢復健康,至此憑藉半卷天書的力量,橫城拓野已絕非自己在南祈所撿到的那個無助的男孩,而是繼承了鬥戰之力的殺生之神……
……只是……
想憑著這半卷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