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範聽到楊鐸的話皺起眉，他研究的方向是各種抵抗藥劑，針對癌症和病毒；楊鐸則是針對傷口癒合等方面。
怎麼說也不可能會出現病毒，所以周為民偷偷瞞著他們做了其他研究。
兩人沒有胡亂猜測而是選擇直接將人叫了過來，卻不知道這個決定大錯特錯。
周為民姍姍來遲臉上還帶著不滿，覺得他們浪費了時間。
“叫我過來做什麼？楊鐸你也在?”
周為民看到坐在蔡範對面的楊鐸有些意外，轉念一想明白了兩人的目的，直接隨性的坐下。
“想問什麼直接問吧。”
蔡範率先開口，“為民你是不是瞞著我們什麼？”
“你指哪方面，合作人還是研究專案?”
楊鐸看著打馬虎眼的周為民失去了耐心，冷著臉不耐煩的跟他說。
“你究竟想研究什麼?”
“我不知道啊，你們要清楚我不懂研究的，我只是找合作人。”
周為民的話不假，他不懂什麼實驗也不知道什麼醫學，三人最開始定下這個目標時就分派還好了，楊鐸和蔡範負責研究而周為民負責顧及經濟和資源。
“那個合夥人是誰?”
楊鐸覺得問題就出現在那個人身上了，但他並不認為周為民真不知道里面的事。
“沒見過，只是電話聯絡，拜託兩位我們的研究進行一大半了，這很值得高興。”
“偏離原則的實驗我不會再做。”
蔡範語氣堅決的拒絕了這項研究的進行，他不知道是可以全心投入可是現在他做不到了。
“你們搞什麼?又不受影響，實驗仍然可以進行只不過是互幫互助。他們搞他們的研究，你們做你們的互不干擾。”
“他們的研究?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研究在害人！”
楊鐸再也忍不住怒吼著，他的雙手在發抖，他現在都無法拿起試管也不敢再做實驗，甚至都做不到踏進實驗室。
他的這雙手在害人。
“有關係嗎？又和我們無關，我們只用看我們的研究就行了。那些根本不重要。”
楊鐸和蔡範沒再開口，這個人現在就是個瘋子完全失去了理智。
周為民看著跟自己反目的兩人也沒了好脾氣。
“你們在怨我?如果不是我，你們哪來的資金讓實驗這麼多年不間斷。”
楊鐸反而不贊同他的話，要反駁時蔡範率先開口。
“實驗可以暫停，害人而違心的事堅決不允許。”
周為民面色不悅的起身不願再爭議此事。
“你們清高，我成了惡人?好的狠啊！”
看著摔門離開的周衛民兩人面色凝重，對於這件事他們乾淨不到哪裡。
經他們手的實驗體不在少數，甚至每天都會有兩到三個。
蔡範開啟自己的實驗室默不作聲的整理著裡面的手稿，將認為重要的放到書櫃上，隨後拿出三人當初一起設計的玉佩。
他們的理想正在慢慢實現，當初滿腔熱血想要從事的研究正在進行，定下的養老地方都在完善中，可是似乎全都變了。
蔡範最後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實驗室，那就永遠關上吧。
“將這個交給‘利普’。”
蔡範將一個木盒交給手下，面色嚴肅的吩咐道。
嘭——
周為民將手中的木盒狠狠摔在地上，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是玉佩上代表利普的那部分。
“全都怨我?真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