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不了!”
閩侯安沒了耐心直接嘴比腦子快說了出來,話剛說完就後悔了忍不住給自己一巴掌。
凌睿定住搖搖擺擺的身子,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你說什麼?為什麼?”
閩侯安思索著滿不在意跟他說道,“煙姐出任務了唄,以前不常有的事嗎?幾個月半年的你最清楚不過了。”
“歐。”凌睿覺得很有道理,阿煙確實經常出任務。
閩侯安見凌睿信了鬆了口氣,連忙將人拉出去趕緊帶走。
回到自己公寓的凌睿搖擺著躺到床上,卻煩躁的根本睡不著。
阿煙,經常出任務,但從來不會跟自己失聯。
許是酒意佔了上風,想不通的凌睿睡了過去。
早上十點左右凌睿迷迷糊糊醒來,感覺到頭疼的厲害,下意識伸手摸索著床邊的醒酒湯卻空空的。
抬起頭去看視線愣著沒了動靜,就痴痴的看著床頭櫃的桌面,支著胳膊房間沉寂無聲。
許久之後,習慣性的拿出手機撥打緊急聯絡人的號碼。
嘟——嘟——
仍沒人接聽,連續將近兩個多月了,阿煙還在生自己的氣?
*
莊園
墨景淵輕輕推開臥室的門想要察看下小姑娘醒沒醒,下一秒視線看到床上蓋著被子縮成一團不知道在做什麼。
“寶寶。”
墨景淵挺好奇的走到床邊,剛想伸手將人抱住看清了剛才擋住的場景。
只見小姑娘將被子裹在身上盤著腿,身前將一根根大小不一,粗細不同的銀針整齊的擺在床上。
墨景淵瞬間想起小姑娘之前說過的話,眉眼輕挑有些心虛的將人撈起抱到腿上。
“我錯了。”
懷裡的小姑娘沒說話就靜靜看著他,眼神裡彷彿在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墨景淵輕咳,手掌習慣性摸到蘇韻一的腰肢上,輕柔的幫她按摩。
“選一個吧。”
蘇韻一開口才發現嗓子還有些啞,眼神幽怨的瞪著墨景淵。
“寶寶,老婆,我真的錯了。”
墨景淵將人摟緊可憐巴巴的貼在她頸窩,聲音低下來有些奶狗的撒著嬌討好道。
“嘶”
墨景淵深吸口氣,看到蘇韻一快準狠的將一根銀針紮在了小臂上,位置找的很好沒什麼影響單純就是疼。
看著蘇韻一又拿起一根銀針打算紮下去的動作墨景淵心一驚連忙握住她的手腕。
“錯了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墨景淵動作快速將蘇韻一手中的銀針拿走還不忘將床上其他的都給收起來,在動手收的時候忘記了手臂上已經紮了一根。
“嘶”
只見蘇韻一表情平平淡淡的玩弄著手中的銀針,時不時轉動或者挑撥幾下,眸間帶著玩味。
“寶寶,錯了錯了,以後聽你的。”
墨景淵疼的倒吸口涼氣,又拿懷裡的小姑娘沒辦法,只能低聲哄著。
然而蘇韻一仍是低著頭也不說話,但手上的動作沒停下,墨景淵有些心慌不知所措時聽到了她的話。
“為什麼我還沒懷孕?”
墨景淵心裡一緊,瞬間覺得手臂不疼了,正想著怎麼哄。
“藥劑有副作用?我去實驗室”
想著心中的猜測蘇韻一面色認真起來,動作靈活拿掉墨景淵手臂上的銀針,從他身上下來打算去實驗室。
“小孩別急,哪有那麼快。”
墨景淵趕緊起身跟上將人抱回來開始哄著。
蘇韻一皺皺眉覺得不對勁,“你沒吃藥?”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