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在那份屍骨單上找到爸爸的,她再三確認也沒人能答覆,甚至根本無人理會這些事情。
她一氣之下將所有的屍骨親自核對,偏偏什麼都沒有。
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既然誰都幫不了她,那就自己掀翻整個骯髒不堪的世界。
墨染忽然想到蘇韻一接過的那塊巧克力。
“竹子,那塊巧克力?”
“爸爸做的。”
蘇韻一臉上浮現了淺淺的笑意,眼角的暖意真摯了幾分。
他還活著。
*
陶瓷的茶杯被猛烈的摔碎在地板上,飛濺的碎片扎破了小腿,流出的鮮血有些刺眼。
“廢物!你們就是群廢物!”
坐在辦公椅上的老人憤慨的站起身怒斥著。
“一個丫頭片子都抓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老師,她不一樣。”
“腦子太好用了,要不我們還是說服她吧。”
都把人抓住帶走了,還能讓人跑了。
誰能想到人家是自己上的車,完全逗他們玩一樣。
“人在哪?”
老人完全無視了他們的話,故自說著。
主席眼神示意幾人不要多言,自己給出老人回答。
“洛城。”
“盯緊了,既然抓不住那就毀點形象。”
主席略微彎腰恭敬地回應,“是。”
老人的眼角帶著皺紋,那雙眼睛猙獰氣憤。
幾人應下連忙從裡面出去,有些不贊成老人的做法。
“老師為什麼非要毀了這麼厲害的天才啊,收下培養不是更好嗎?”
主席聞言無奈的發笑。
“不聽命自己的孤狼誰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