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雖然站著,卻被喻禾的威壓壓彎了腰。
喻禾抬起手掌,對著跪在地上、咬牙硬撐著不讓上身彎下去的柏鈺轟出一掌,直接將柏鈺轟出百米之遠。
她站起身,根本沒管躺在不遠處的柏鈺,她已經快被氣炸了,誰還有心思去管那個犟種崽子。
喻禾收起威壓,溫寧芙早已昏迷,紀清燁則唇角帶血。
“何時受的內傷?”喻禾看到他嘴角的血跡,自己雖對他們施壓,卻很有分寸,不會讓他們受傷,紀清燁卻這般模樣。
“師尊,弟子無礙。”紀清燁擦了擦嘴角。
“嗯,叫丹峰的人過來將她帶走。”喻禾點了點頭,指著昏迷的溫寧芙對紀清燁說道。
“是,師尊。”
“不黑,過來。”喻禾對著正在房頂曬太陽的不黑喊了一聲。
不黑慢吞吞地舔了舔身上的毛髮,又伸了個懶腰後從房頂跳下,朝著喻禾扭著貓步走來。
“把柏鈺丟回他的房間。”喻禾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寢殿。
“你叫我就把我當苦力啊?”不黑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黑:我是什麼不值錢的東西嗎?
不黑苦著臉走到柏鈺身旁,變回白虎原型,叼著柏鈺的衣領,走到他的房間,將昏迷的柏鈺甩到床榻上後轉身就走,別說給蓋個被子啥的了,連門他都沒給關上。